杨少君哑然失笑：“那你觉得现在这样好吗？”

    苏小囝摇：“不好，我觉得爸爸很伤心。我还是喜他原来的样，就算他老是骂我教训我……”咬咬嘴，“我也喜爸爸开心的样。”

    杨少君摸着他柔的发，笑：“是啊，虽然你爸爸以前脾气又坏又，但还是他原来的样比较可一。”现在的苏黔，就像一只光了刺的刺猬，极力把自己缩成一团，削减着自己的存在。胆小，无害。可只有装满了刺的他才是真正的他。

    李夭夭溜来，看到杨少君和苏小囝坐在外面，一颠一颠晃过去，一把揪住苏小囝的脸往扯，龇牙咧嘴地逗他：“哟，小朋友，不哭鼻啦？”

    苏小囝拼命拍他的手，拍开以后躲杨少君怀里，一脸警惕地瞪着李夭夭。李夭夭的手追过去继续，苏小囝对着他的手指一咬去，李夭夭气急败坏地回手指，抓住他的小爪自己嘴里也恶狠狠地咬了一，然后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哼哼：“扯平！”

    苏小囝被他捉的大声尖叫，又气又恼地瞪着他：“你！你欺负小孩！你几岁了你！羞羞脸！”说完冲着他刮脸。

    李夭夭挑眉，吊儿郎当地把刚刚被他咬的满是的手指又往他嘴边送：“老刚才嘘嘘，摸完鸟没洗过手，来啊来啊，你再咬几！”

    苏小囝气的脸都红了：“你！你吃饭前不洗手！你不讲卫生！”

    李夭夭嗤之以鼻：“讲卫生是什么东西，老当年跟师傅挖蚯蚓吃的时候，你还在娘胎里没来呢！”

    苏小囝倒一冷气，整个人跟木桩一样僵住了。

    李夭夭不停用手指戳苏小囝的脸，苏小囝起来跟他扑一团，小没正经和老不要脸在地上来去，不一会儿就嘻嘻哈哈地成了玩笑似的打闹。

    杨少君安静地坐在椅上，看着苏小囝的笑脸，安地笑了笑，心想：这样也好，何必让小孩搀和大人苦恼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屋里是苏谢惜述说着在香港遇到的搞笑的案的说话声，时不时传来众人捧场的笑声。外面是李夭夭和苏小囝叽叽喳喳地斗嘴和打闹。

    杨少君用新买的火机了烟，昏暗的灯光，烟的红光忽闪忽闪，代表着他小小的世界。闹都是他们的，与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