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是外地来的，有一次登记填表的时候发现杨少君是本地人还有不少人很惊讶。平时杨少君有个三两短的都是通知齐永旭来领人，他的副队们几次问他跟齐永旭的关系，他随一扯说是表弟，大家也就信了。

    医生说：“谁是他的家属？来签个字。”

    小警察看向齐永旭，齐永旭微微一愣：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小警察急急促：“表弟也算家属吧？你快给队签个字好动手术。”

    齐永旭又是一愣，拿着笔僵了一会儿，心一横把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地签了上去。

    医生有怀疑地看着他：“你是患者表弟？”

    齐永旭咬牙：“是，你们快救人吧！”

    医生走手术室，手术室上“正在手术中”的红灯亮了。

    夜的医院走廊里已经没有别人了，只有小警察和齐永旭两个人守在外面，不哭不闹也不在走廊里踱步，竟是格外冷清。

    过了几分钟，齐永旭突然打了个寒颤，缩了缩肩膀：“你说少君他……不会有事吧？”

    小警察木然地说：“他从车上摔来，撞在护栏上……没有伤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齐永旭哭无泪：“都要动手术了，肯定伤的不清吧？”

    小警察摇：“我不知。那个，队他还有没有别的家人？要不要通知他们来看看？”

    齐永旭白着脸说：“不用了，我守着他就行了。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。”

    小警察又坐了半小时，天已经亮了个鱼肚白。他着太站起来，对齐永旭说：“我还要去警局一趟，晚时候再来看队。”

    齐永旭勉笑笑：“没关系，你走吧，我在这里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45、

    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，外面跑过来一个护士，推着一个挂着血袋的架跑手术室，齐永旭看见那一袋暗红的血，都麻了，心脏的功能备受考验。等那名护士来，他赶把人拦来询问：“他，他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护士表地严肃看着他。

    齐永旭快哭了：“你说实话，他到底是什么况？”

    护士叹了气：“细菌肺炎肺血，颅血，破外血，左臂粉碎骨折……况不是很好。但生命征明显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