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替你搞论文答辩，你能那么顺利毕业？嘴上却只能服，说对不起了寒川，我找老顾有急事，急得不得了的急，明晚我请，亲自给你赔罪。他说这他妈还差不多，明天看你表现！

    正想着，我又抬看了程语一，这小盘儿亮条儿顺又会来事儿，十分符合林寒川的味，既然我自己是无福消受了，不如个顺人，把林寒川哄兴了，也算是关键时刻替自己找一张免死金牌，小投大回报，想想都觉得值。

    程语问我晚上饭店要订个什么规格的，我说这样吧，地方我来定，你要有事就先回公司，等会给你电话。他想了想说也行，拎了包便走了，临走时丢给我两张音乐会的票，说别人给的，他欣赏不来雅艺术，不如送我。

    他走了以后，我立刻打电话给林寒川，把晚上的安排一说，他沉片刻才答应，说不如这样，就在老顾那吃饭，顺便把他也叫上，我问还要再叫别人吗，他说不用了，人少气氛轻松。

    我又跟老顾一说，老顾当即答应，说行，没问题，不过你最好早过来，昨晚说的事办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我一个激灵，仿佛看见一天门开在前，当即挂了电话拎了包往外走，一门撞上何茜，小姑娘故意拿蹭我，我后退一步，说茜茜别玩火，大叔我会忍不住的，这婊演技一，捂着脸跑了，边跑边哭诉，说老贾你太过分了！告你扰！

    张民笑眯眯地从办公室里来，一把搂着何茜说老贾又怎么你了？别怕，哥哥替你讨个公！他的笑声十分尖锐，还自带转音，十分惊悚，我没时间跟他俩扯，朝何茜说今天没空，你先让你民哥记账上，积满十回叔叔一次还你个大公。

    到了名人都会，一路杀向老顾办公室，还未靠近便被保镖拦来，那厮格异常，轻轻一掌推得我直接撞墙，老顾闻声而，看清是我之后，当即朝那小一脚踹过去，指着我说：“这他妈是我亲弟兄，歉，赶的！”那小脾气天，暼了我一，转过又重新背手站着。

    老顾也不再他，骂骂咧咧地把我迎办公室，我说哪儿找来的，能的么。

    他给我到了杯茶，说这小以前是反劫机特警的，后来因为犯错误被开除公职还去待了一阵，来以后正好被我给捡着，因为没地方可去，我开的薪又比市场价不少，所以就留来了。我恍然大悟，端起杯了浮在面上的茶叶，说还是谈谈正事吧。

    老顾递给我一张纸，上面是一个号码：“这人外号‘教授’，蛇已经有七八年了，人机灵关系又靠谱，可以放心。”

    昨晚我把老毕的况跟他一说，他大为震惊，接连了半包烟，嘴里不停念叨一句话：“怎么会变成这样？怎么他妈的会变成这样？怎么就他妈的会变成这样？”我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还是先把老毕去要，在国多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枪毙的可能，他连打包票，说其他的事不好办，这件事肯定没问题，他认识不少蛇，随时能安排。

    我把号码暗记来后烧了那张纸，又问老顾这个怎么cao作。他说从西双版纳走，先到缅甸，然后直接飞英国，等到了英国，其他都好说。

    我沉思片刻，问这个“教授”靠谱吗？正的副的？哪年评的职称？老顾脸一沉，说我没时间跟你开这国际玩笑。我叹气，手搭在他肩上，用力了，说老毕是我兄弟，这事必须得慎重办，别回英国没去成，给卖到菲律宾植园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