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他。

    今天打本地麻将，不带吃不带碰，这打法成牌不易，但一成极大，非常刺激。左宁没什么经验，一眨输去两万多，顾升打趣我，说贾臣你今天是专程发红包来了？我看了左宁，故作无奈，说每个不成功的老板背后，都有一个默默恨他的助理，人难啊。众人大笑，只有老毕无动于衷，他叼了烟，推了牌让他的财务主上，走过来把我往外搂，说谈事。

    其实我大概知他要谈什么，而且这个时刻我已经盼很久了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在大厅坐，老毕开门见山：给我法律顾问吧。

    老毕刚回来那场戏，我觉得自己的表现可以打个8分，上回在医院拒收了他的探望费，足够打十分，综合来，老毕应该是对我完全信任，至少在钱的问题上。中年人之间的关系很脆弱，利益主宰一切，老毕虽然有钱，但不代表他不担心边人心积虑就为骗他钱，相反，他的一切行为表现都明确的表达了他的这担忧已经到了走火的地步。

    我没有立刻答应，否则显得浮躁，只说最近手上事也不少，不一定能忙的过来。

    老毕终于把叼了半天的烟给着了，眯着睛吐了烟圈，缓缓地说：“我听说海清那边把你退了，应该还是有时间的吧。”

    我一愣，立刻反应过来：你让张民的？

    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老毕抓了只打火机在手里反复，似乎不摸着个什么东西就不舒服一样，“前一阵他跑到我这来，问我缺不缺顾问，当时我没答应，他以为我这是要留机会给你，立刻给我倒了一堆你吃海清回扣的事，说的有板有。”

    我直，想这人得吃里扒外到什么地步才得这事，连忙问老毕后续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就建议他不如去找海清老总把这些事说一说，或许能有意外收获。”老毕面无表地说着，“他还真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尴尬：“那你还敢找上我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。”毕柯不耐烦，“张民什么货，他说的话我能信？你知不知96年他了件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他夜里装成民工在后山把我们班最漂亮的那个小姑娘给--了。”老毕哼了一声，“这事还是他有次喝了说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王琦？”我惊讶，继而到理解，“我说后来怎么就保研了，成绩也不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