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能如此无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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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是场发罢了。我安自己，又不是真的痿了。

    怪这个畸形的世界

    “你说句话行不行，妈求你了……”女人很执着，“你爸想通了已经，他不介意你是……那个了。”

    我却你

    就这样消失在你前

什么，这本呓语集最近俨然成了我的福音书。

    我就是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肯接电话了！”一个女人的声音，还有几分惊喜，然而立刻又沉了去，“你爸说他错了，不该打你。”

    你睁大双

    你在风雨中奔跑

    然后我们像过去七百多天一样，相拥，结合，从前我只喜后位，今天却持与他正面相对，而他似乎很不愿直视我的睛，无论我怎么持，他都偏过，盯着床的台灯，终于，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，我懊恼地去，再没了半兴致。他推开我，依旧很淡然：结束了吗？我去洗澡。

    而是那绿的生

    中年人时起时落，看得淡比较好。或许该买药，伟哥之类的，墙上的挂钟建议我。

    却又那样无辜

    那翻飞的翅膀

    他好像微微了气，这都能让我听清，信号真他妈好。

    你的无耻

    我知他不一定还相信我说的话，在经历了这么多荒唐的事之后，而且很大一分程度上讲，我自己都无法相信。

    我拿电话，盯着通讯录看了很久，才终于拨通了左宁的电话，虽然我不知自己在犹豫什么。

    我想陆迟说的不假，在从前那些甜言语从未吝啬过的日里，我不过是一个骗罢了，那时谎话张即来，如同如同呼一般自然寻常，而如今撕了伪装才发现，真正想说的话，总是如此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我抬起，镜里浮现一个已中年令人厌恶的男人：他自私，多疑，急于否定一切；他尖酸，刻薄，还时常发的叹息。

    你明明无耻

    终于？我一时无言。

    有……想你了。我说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。我叹气，说不想来也没事，叔叔就是有……

    ——毕柯诗选（?无耻之徒）

    我说，差不多吧，你想过来吗？

    老毕这人。我合上诗集，坐在沙发里，总觉得懂了几分，又似懂非懂。他想告诉我什么？

    他显然有些惊讶，说有什么事吗？这么晚了都。我说难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？他说我猜你是想让我过去陪你睡觉对吗？我有些尴尬，他这么坦然，我倒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而世界

    却杀死边的一切

    双手握战斧

    还有那边敞开的宽广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。”他的语气依旧淡然，像是不愿失去某尚存的尊严，“打算给多少？”

    那利刃从未砍向你的敌人

    你这个世界

    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在沙发里震动起来，鬼使神差般的，我竟然拿起来了接听。

    我一拳砸在床那盏彩玻璃台灯上，满腔无名火，不知朝哪儿发，而他早已翻床，浴室里潺潺。

    我一愣，然而立刻便反应过来，嗓发苦，说你想要多少？他想了想说，上次一千八，这次怎么说也得两千吧。我说两千太少了，两千五吧。他表示同意：我现在打车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