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瑞晚上刷了三遍牙，依旧觉得有怪味，晚饭也没再吃，实在提不起兴趣了。李瑞这么一通折腾来，到了睡觉的时候还在皱眉，瞧着睡的不安稳。

    程叶跟他睡一张床，趴在一边的枕上担心的看着他，小声喊他的名字，“瑞哥？”

    程叶还没得意完，就被李瑞住了，李瑞手指再次探程叶嘴里。这次是李瑞主动的，而且是有目的的，只摸了两就碰着小孩嘴里那颗圆的糖。李瑞压低了声音喊他，“程叶，这怎么回事儿？”

    李瑞单手就住了小孩，凑了脑袋过去找程叶的嘴。黑灯瞎火的，小

    程叶（陪睡人员）：瑞哥？

    李瑞扑腾了半天，到底还是给住喝了一，那个恶心啊，推开就吐了。别说鱼刺，这隔夜饭都恨不得吐来。“爸，封建迷信害死人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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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当地的一土法，说是鸭能化鱼刺。李瑞他爸一手捉了鸭，一手住李瑞，耐心的开导他，“没事，儿！你爸我当年就是这么治过来的，一就好了！”

    李瑞他爸喝多了，但是疼儿的心依旧，他听见李瑞咳嗽，酒也不喝了，先来瞧儿！知李瑞是被鱼刺卡住之后，忙捉了只鸭来，要着李瑞喂他吃鸭。

    程叶趴在李瑞上了，“嗯，小姑姑今天回来，给带了好些果糖。”

    程叶听着李瑞声音恢复了些，也不那么担心了。他趴在李瑞上翻了个，到另一边，缩在墙角和李瑞之间，小声的告诉他，“瑞哥，我跟你说啊，只有小姑姑给我买过糖……我觉得……兴的，嘿嘿。”

    看到陪睡的人，终于心稍微好了一些——

    李瑞半天没吭声，听着小孩在自己怀里傻乐，使劲儿了他脑袋一把，“笨东西。”

    李瑞微微睁开睛，也没答应让他剥糖纸，倒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。“谁给你的果糖？你小姑姑？”

    程叶着糖往里躲，“瑞哥，让我吃完，我一直想吃橘味的！呜，你再让我多吃两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胆大了，被戳了脑门也不怕，倒是反手抱住李瑞的脖，啊呜一叼住了李瑞手指。小牙在手指肚上磨了两，又笑着松开了，“咬你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他爸在一边抓了抓脑袋，手里还着那只鸭，鸭的红脚掌朝天踢着，嘎嘎的叫唤不停。

，咽去没太大觉，吞了几醋也依旧难受。李瑞咙又刺又，哑着嗓吩咐程叶，“去后边给我拿块馒来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11、果糖

    程叶的小姑是从小送去别人家养着的，换了姓氏跟着人家吃，跟着人家过，也不能常回程这边。今天她回了自己亲妈这儿，倒是成了客人。程把程叶支开，让小孩到李瑞家来睡一晚，估计晚上娘儿俩要哭一场，说些知心话的。

    程叶立刻往后边自己家跑，过门槛有急，差绊倒。等着他拿来馒，李瑞已经被他爸捉住了——

    程叶学着李瑞平时的样，摸摸他的额，又趴过去听听，“瑞哥你是不是很难受？要不……我给你剥颗果糖吃吧？”

    李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，只了。

    李瑞瞧着几颗果糖就把小孩上天了，心里有些好笑，又有些心疼他，“我当什么好东西，你以后想吃就跟我说，称几斤来吃不就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