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叶看到七分场的槐林，看到小野梨，就会想起有玉棋的老夏。他问过李瑞，只听李瑞说过一次，夏叔家里雕的小东西才叫多！

    程叶（不好意思的藏起来）：那个，我够不到那么啦……

    程是家属，没有退休金，老人除了家里门那小片菜园，可以说没有其他收来源了，一直都是由老大家养着的。这也算是老人不敢跟老大家闹僵的原因，她要吃饭，家里的程叶也要吃饭呐。

    李瑞不太会形容东西，只说很好，很不错，就这样也让程叶听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李瑞：小笨东西，你这个是路边的野吧？？！

    程叶晚上还是在李瑞家里睡觉，他忍不住把这个小秘密告诉李瑞。李瑞对此嗤之以鼻，“妈妈的觉？好啊，回你来我家，尝尝你李妈妈的‘竹笋炒’就知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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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老大一家也只在程过寿的时候才来，帮着摆寿宴，收寿礼，每年只闹这么一次。程叶对大伯一家，也是不太敢亲近的。大伯不太说话，大伯母总是说他丑，没有程岳懂事没有程嘉好看。而他们家懂事的程岳总是抢他的东西，漂亮的程嘉不欺负他，但是也不会跟他说话……

    他早在心里觉得程叶有七分不错，如今看来，更是十分不错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只是叹了气。

    13、‘坏心’

    程叶还听不懂这些大人的事儿，他没在自己家房里住过，从小就跟着程生活，也就把这老房当成了家。父母这个词离他很远，他只从相片上见过那对年轻人，程指着相片儿，教他喊‘爸爸’‘妈妈’。

    我也来送篇：

    李瑞要去的是七分场，他小叔帮人订了玉雕摆件，这回是去老夏家里取成品的。李瑞知程叶向来喜这些东西，上次见了人家老夏的一副玉棋，回来连说了好几天。他知小叔要去之后，就决定带着程叶也跟去瞧瞧，让小孩兴一。

    老夏正在厅房里等他们，程叶跟着去之后有些拘谨，不太敢瞧。李瑞坐，他便坐，李瑞喝茶，他竖起耳朵来听着老夏喊他的名字了，这才敢去碰桌面上那只小玉茶碗。

    七分场人少，因为要治理沙地，又被扩建了槐树林，到了夏天，隔着老远就能闻到槐的香味。

    老夏本来就喜程叶这份儿老实，如今瞧在里，更是觉得这孩规规矩矩的懂事。老夏这人有几分怪脾气，他在心里认定一个人不错，那这人闷不吭声便是懂规矩识大；若是这人顽劣淘气，咕噜着睛看，那便是聪明伶俐，有灵。

    比起这些，还不如刚来几天的小姑姑让程叶喜。小姑姑会唱好听的歌儿，会一遍遍的念故事给他听，兴起来甚至还会亲亲他。很香、很，让程叶想起那本图画书上写着的：妈妈的吻。大概，就是这样的觉吧？

    农场里是班的制度，老的活，儿接班。程老爷死了之后，程老大接了那份工作。程家老二去当兵，几年不回家也是常事儿，能陪在边的也只有程老大一家。

    程叶对这片槐树林印象刻，李瑞每年都给他摘槐吃，摘多了吃不了，就晒了夹在书里，带着甜滋滋的香气。见识过玉棋之后，七分场在程叶心里，难免又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
    程叶不知要去哪儿，不过李瑞这么说了，他还是乖乖的闭上睛。程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，李瑞等着他呼平稳，这才慢慢的翻回去，自己睡了。

    程叶：瑞哥！送给你~因为上次你摘了槐，我也……

    老夏住得并不偏远，周围还有几邻居。他手里有些钱，就买了两挨着的平房，打通了，了两层院。前是小凉亭和池，池里跟当地人家一样，着几颗果树，老夏的是枣树和石榴，如今盛夏，得正旺，绿油油的喜人。

    李瑞看着程叶大，对他那小心思看得明白。小孩一次被大人疼，而且还是跟相片上的妈妈那么像的大人，难免想要多亲近一些。他瞧着程叶还在那翻来覆去的不肯睡觉，伸手住他，侧压住了小孩大半，“别闹，赶睡觉。明天带你去玩儿。”

    程拍着许盈的手，倒是反过来劝自己家姑娘，“算啦，算啦。老大家肯供着程叶读书就好，等几年孩息了，就放心了……”

    过了外面小院是会客的三大间厅房，门和窗都的大些，看着格外亮堂。门的台阶被削了去，换了平缓的台面，大概是要搬动大型摆件，怕台阶碍事。

    李瑞一提这事儿，程叶就乐了，兴地抱着李瑞脖不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