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找生病呢吧？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以后在教室里等着？来什么！”

    程叶举着手指哈了气，偷偷瞧着李瑞辩解，“我、我刚来，老师说我写字好，让我多为班级服务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抓着他放到后座上，听见这话嗤之以鼻，“服务个！你们班其他人呢？怎么每次都让你写！”

    程叶在后边抱着李瑞，小脸凑过去跟他悄悄说话，“瑞哥，你忘了？上次、上上次，你都提前把我接走了，都是其他人的。这次也该到我了，老是偷跑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不讲理，听见这话一羞愧的心都没有，“次我还早来，你让他们自己写去！”

    程叶回到家，就被李瑞拿被捂上了，“在这别动，我给你端过来。”

    程叶裹在被里，手脚渐渐没那么冰了，“瑞哥，我还没写作业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去外间屋里端了，听见他说，老远回了一句，“别动啊！一会我给你拿过去，你就在床上写吧。”

    是胖婶给拿来的，多少年了一直想着给程叶留一份。以前穷，拿的是卖剩的，现在李瑞小叔发了财，胖婶的场也雇了些人，每次都拿好的先给程叶送来喝。

    程家没有的小锅，都是提前煮好了，拿搪瓷缸放在小炉上给着，方便程叶随时喝。李瑞端了那一缸微的来，给程叶喂去，瞧着小孩脸恢复了这才放心。“次再敢在外边多呆，就打你pi。”

    程叶嘴角还带着沫，听见李瑞说都忘了，皱着张小脸抗议，“那能不能穿着打？”李瑞上次剥了他打过一回，也是因为去忘了带帽，差冒，疼的。

    李瑞拿手给程叶净嘴，挑眉瞧着他，“那不成，不打狠你记不住。回还敢生病，就再打一顿。”

    程叶打小最亲近的人就是程和李瑞，李瑞说什么他就信什么，压就没反问过一句。如今李瑞这个蛮不讲理的“生病挨打”条理又的烙印在程叶脑袋里，程叶接受了李瑞的这个说法，意识的以为，生病了就是要被打pi的。他不想生病，看来以后也不能冒着风去写黑板报了。

    李瑞见搪瓷缸里还有一，拿手指沾了给程叶抹在脸上。北方冬天的风大，得脸生疼，程叶细的难免要吃些苦。有次程叶脸被得发红，李瑞他妈就帮他涂抹了些在发红的地方，李瑞瞧见了，就跟着学，每次剩那一半的，都给程叶抹到脸上去了。

    李瑞喝不惯的腥味，但是对程叶上的味很喜，尤其是冬天的时候，抱起来的，香香的，闻着小孩脸上的味忍不住想咬一。李瑞抹完，了程叶的小脸，凑过去亲了一。

    程叶现在懂事了些，对李瑞亲他嘴的事儿有抗拒，“瑞哥，不舒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