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碾玉砣程叶一直随携带，中午、晚上去李瑞那边的时候，就练习上一个小时，不曾松懈。

    李瑞舍不得他辛苦，幸好周一至周五有阿姨来负责饭，等程叶稍微练习一会，他就扛着小孩去午休。抱到怀里了一阵，叮嘱他，“差不多就行了，第一！知吗？”

    程叶翻了个，缩在李瑞怀里了，眯上睡了。

    被很，向的窗拉了一半的窗帘，正午的光懒懒散散的照来，让人陷里面就不想醒来。“瑞哥，困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贴着他的脸蹭了蹭，“笨东西，快睡吧。”

    老夏那边关系错综复杂，似乎有些事来不及回来，只打了电话来让程叶照那个图册上的继续练习，等他回来检查。老夏电话打的匆忙，那边还有一些外地的音，说的话太快，也听不清楚容。随后程叶又接到了几通电话，都说是来找夏师叔的，得知他是程叶之后，还的喊了声小师弟。

    程叶觉得有奇怪，趁着老夏再打来询问功课的时候，跟老夏说了这事。那边沉默了一会，告诉程叶，“我只用这个号码给你打电话，次瞧见不是这几位数字开的，就直接挂了。”

    程叶答应了一声，老夏说的挂了几次，那边也识趣，没再打电话来了。

    李瑞觉得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，尤其是说服了程叶晚上回小书店住之后，更像是以前同吃同睡，一同上学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每天早上送程叶去学校，中午一起回小书店吃饭，晚上了课再去校门等着接程叶回家。除了有时候需要在教室多等几分钟，跟以前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李瑞觉得很满意，如果非要提什么小意见，那就是程叶每天晚上都要对着块破石磨蹭好时间，有几次都差耽误休息。不过这也是他当时劝程叶来的理由，小书店比学校集宿舍方便，可以更好的玉雕，程叶为了这个才去跟老师请了假过来，如果不让小孩鼓捣那破石，可能不肯留在这儿了。

    程叶读书认真，加上李瑞之前教的不错，成绩在班里排的上前几名。班主任老师是小姑夫的同学，对他照顾有加，知他在这边有地方住，陪着来瞧了一趟，就答应了程叶外宿。

    程叶虽然了，但是在班里依旧算矮的，每次排座位都坐在第一排。上午第二节课后要去cao场广播cao，程叶他们班男生多女生少，老师就把程叶调到女生队伍里去。班里的女生也有比程叶的，着矮个来，程叶再次占领了前排位置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的校服很俗气，无论男女都是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样式，宽松的像麻袋。程叶人小，站在女生队伍里，倒是像个白净的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