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净才成。

    李瑞看着他垂着的小脖，还有微微起伏动着的手臂，睛盯着移不开。他看不真切，只能听见程叶自己用手发的腻渍声，还有小孩气吐气的声音。大约是很张，连呼都有些不太自然了，断断续续的像是在息，更引得人发。

    李瑞贴过去，从后边把程叶圈在自己怀里，伸手握着程叶那儿，帮他舒缓望。那里是新鲜的粉红，很，摸在手里也是小小的一，来回几就能让程叶呜咽声。再使劲儿一，怀里的小孩就会扭着动几，想躲又没力气躲的样，手臂抓在自己胳膊上塌塌的垂着。

    李瑞觉得自己像是控制了怀里的小孩，只要他稍微变换动作，怀里的人就会跟着反应，一如既往的乖巧惹人疼。李瑞有忍不住了，握着程叶边那东西替他来回着，又凑过去同他接吻。

    程叶被他的手的噙了泪，哆哆嗦嗦的，见李瑞凑过来便微微仰接受那个亲吻。“呜，瑞哥……不、不舒服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手加快了几分速度，程叶立刻绷直了，因为被堵住了嘴，只发轻微的息声。

    李瑞被他扭了火，脆把小孩抱在怀里亲了个痛快。他亲的快，手上的动作也快，直在端画圈打转，不停刺激；亲的慢了，手上的动作便也放缓，慢条斯理的折磨怀里的小东西。

    程叶睛了，缩在李瑞怀里小声的喊哥哥，像是李瑞第一次见到的时候，猫崽一般可怜无助。

    李瑞亲了亲他额，开始用心伺候他。他也是一次帮别人这事儿，好歹之前给自己的时候有经验，又看了些录像带，手指活动的灵巧。程叶抓着李瑞的衣服，脸上越来越，“瑞哥，瑞哥太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停上的动作，握着程叶那儿，只用大拇指在端小孔搓，“舒服？”

    程叶张开嘴，想说什么却被那突然加快的动作得“啊”了一声，然后就再也想不起要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李瑞抱着程叶，贴着他小声咬耳朵，“再打开……你的手也放上去，自己摸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，瑞哥，我不要这样……”程叶脸本来就薄，这会儿被玩得厉害了，自己的手和李瑞的手一接就开始挣扎。他虽然小，但是也知这样实在是极难为的事，手被李瑞的住了，就有些红了鼻。“我没过，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