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瑞坐到他边，在他脸上了一把，和和的很舒服，“你吃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吃过了，药也喝了。”程叶握着他的手着，应了几句。李瑞门特意嘱咐他的，让先吃饭好去吃药，太晚吃中药胃不舒服。“你等我一会，我去把饭菜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隔着碗碟摸了，还是温的，想来已经过几次了。“不用，还是的，就这么吃吧。”

    也没什么好菜，白菜土豆了两炒菜，又了米汤。土豆是炝炒的，如今了几次都面了，李瑞依旧吃的香甜。

    程叶在一边看他吃饭，时不时问一句白天的事儿，听着李瑞说那些，也只往好的地方说来安他。等他吃完，便拿了老夏给的那三千块钱来，都给了李瑞，“瑞哥这是小铜钱卖的，都在这了，你拿去用吧。”

    李瑞也不跟他客气，他跟程叶早就不分彼此了，“正好，我想找事儿，差这么一笔钱。”

    程叶托着想了想，“瑞哥真不上学了？我觉得瑞哥比我厉害，要不咱们一起上学吧。我去跟师傅讲，多玉雕，能供瑞哥上大学……哎哟！”

    李瑞弹了小孩额一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，“昨天不是说好了吗，我不喜读书，你替我读了吧。你仔细睛，玉雕太费神儿，别累着自己。”

    程叶唔了一声，还是有些不甘，但又说不过李瑞，几句来就被李瑞带跑了话题，也转不过来说上学的事儿了。

    晚上依旧是两人一起睡的，任外风呼呼的刮着，屋里也不觉得冷。李瑞肚吃得饱，上被，怀里还抱着一个玉温香，心里渐渐被填满了。他搂着程叶了，在他脸上亲了一。他怀里的小孩还是太瘦，后背上两块骨突在那里，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李瑞觉得以后不能再这么混去了。他得正当生意，赚钱，把小孩养胖一。这么想着，嘴角带着笑，渐渐梦乡。

    至少，要多为怀里的人想想了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家与家的对话：

    程老大媳妇：我是家。

    李瑞：我也是。

    程老大媳妇：……那边的家别瞪了，要不是导演安排，我也不想演这角儿。嘤嘤嘤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