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离开，前的两被来回拨，浸之后，更是红艳滴。麻麻的觉得他发慌，心里也像被抓了一把似的，推着李瑞的脑袋想求饶。可李瑞没跟以往似的对他百依百顺，只抬瞧了他一，立刻又低使劲儿嘬了一……

    等到被欺负到最要的地方，在眶里的那泪终于被刺激的了来，呜呜哭了几声。不太熟悉的快席卷全，忍不住蜷缩起，在李瑞的手里发来。

    李瑞等着小孩平静了，这才凑过去逗他，“程叶，你憋了久吧？好多来，而且啊，‘前’完，还会自己一直抖……好可。”李瑞边说边在端拨几，他手上黏腻，得都有声，隔着被也听得清楚。

    程叶脸上，睛盯着李瑞不敢抬。被欺负狠了，才小声喊一声哥哥……跟小时候一样。

    李瑞最听不得他讨饶，前是为了让小孩舒服，也满足自己腹之，才没松开。现在程叶一开求饶，他立刻就心了。“好了好了，上就好。”他拿纸巾给程叶拭净，又开始扒掉自己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程叶瞧着他脱了衣服，脸上更是了，瞧着李瑞贴在他上，实在躲不过，只得颤了声小心问他，“瑞哥，能不能……用手？”他上次被伤得厉害，再瞧见李瑞那东西，实在有害怕。

    李瑞嗯了一声，先拿起那双小爪咬了几，着指尖了，“就用手，不别的，不怕啊。”

    有了前后比较，程叶用起手来，也放松了些。可没动作一会，就觉不对来，后边被什么东西划来划去，还在试着往里钻。

    “瑞、瑞哥！好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的，乖，是手指。”李瑞一手住小孩，让他继续替自己着，手指沾了护肤霜依旧在忙碌。“我只伸去一，不疼你，听话，别往外挤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听得脸红，怎么也放松不了，直到被手指在那一圈褶皱上来回划过小心抚摸，这才啊的一声叫了来。

    “喜这样？”李瑞一边亲他，一边小心在他上试验。小孩反应激烈一，他心里就喜一分，比自己得趣还要舒服。

    等着了两手指去，这才小心的起的动作，想让程叶放松一些，好歹等次别这么疼得哭来才是。他瞧着怀里的小孩直发抖，也不知是怕的还是舒服的。不过就算这样，握着他东西的那双小手也够勤劳，上动着，毫不懈怠。

    渐渐地，李瑞在后面几，程叶便在前面扶着他的东西几，动作节拍都跟了上来。李瑞觉得有趣，加快了动作，却不想小孩跟不上他的步骤，呜了一声，松开手，抱住他不肯再动作。只浑发抖的喊他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