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夜是要开着灯的，李瑞瞧着程叶在一边瞌睡地直，脆把灯关了，就开着电视，关小了声音看。程叶盖着被，没一会就枕在李瑞肩膀上睡熟了。

    李瑞有些睡不着，他想起了很多事儿。外隐约还有鞭炮的声音，他爸还在的时候，为了添喜气，总是要通宵放上一晚。那时候家里也跟现在一样和，一家人团聚，围在一起包饺、看电视……

    “瑞哥……”

    大概是枕在肩膀上不太舒服，睡熟了的人嘟囔了一声，又蹭了蹭，直接钻他怀里去。

    李瑞伸手摸了摸程叶的脑袋，的发丝，跟这个人一样好欺负。从小到大，会跟在他pi后边喊哥哥的也就这么一个吧？哪怕哭了也不肯走，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，什么事儿都把他放到第一位，“给瑞哥”、“给瑞哥”什么的，也喊了十五、六年了啊。

    “程叶，不许把到我衣服上啊。”嘴里这么哼了句，可是睛里的温柔是骗不了人的。低在睡着的人嘴上亲了一，柔又温的觉，忍不住厮磨半天。“你这个笨东西。”

    这家伙是……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。

    70、好事

    年后生意忙起来，程叶没在李瑞边呆几天，就被老夏叫去玉铺帮忙。听过来喊人的许俊杰得意气，似乎是老夏那里有好消息。

    程叶临走的时候慢慢吞吞，时不时回看一，明就能瞧来这是舍不得离开李瑞了。

    李瑞拿帽盖在他脑袋上，“快走吧，一会夏叔就该亲自来抓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瑞哥你忙的过来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菜的大师傅明后天就回来了，人手够用，你就去学你的吧。”李瑞被程叶几句话哄得心里兴，但是面上不分毫，还在那里赶他。“你在夏叔那边多住几天，他不是老念叨你学手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？你就住多陪他老人家几天，不用来回跑了。”

    程叶看看李瑞，半晌还是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李瑞趁着许俊杰拐弯门，在程叶脸上亲了一，“等过几天我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程叶把帽揪来盖住脸，也没瞧见脸红了没有，“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