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瑞挑了眉，“你没，他这是知自己的错误，来勇于承担责任来了。夏叔以前不是也跟你讲过类似的故事？坏人最后都会得到教训，然后就变好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瑞哥你别闹我了。”程叶警惕的看着黄他们，生怕这帮人要对小饭馆再黑手。“那是师傅以前哄我睡觉讲的故事，哪儿能信啊？”

    李瑞他的鼻，也笑了，“你也知这是故事啊，当年在我pi后边嘀嘀咕咕了好时间，那小声甜的，差连我也信了。”

    柜台空间小，后边又刚摆上啤酒，程叶生怕碰着什么，躲都不敢躲地让李瑞了脸欺负。不过万幸的是，黄他们似乎真的不敢再对小饭馆破坏了，认认真真的扫完地就走了。临走甚至还跟他和李瑞礼貌的告别——这简直不像坏人了。

    程叶睛在李瑞上转了两圈，问他，“瑞哥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儿？”

    李瑞斜倚在柜台边上，不大正经的瞧着程叶，“谁瞒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脸上的伤怎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跟你说了，骑自行车摔了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还是不肯信，“那全摔脸上了？”

    李瑞笑了，低靠近他，话也越说越轻，“上不是也有啊，你昨天还帮我抹药来着，忘了？要不趁着天亮，我脱了再给你仔细瞧一遍。”

    程叶脸腾地红了，昨天给李瑞抹药，了半天，趴的还是自己。他推开李瑞，从一边去跑了。“我、我今天晚上住在师傅那，先不过来了！”

    李瑞拽住他的胳膊，跟抓小似的提到手里，“哎哎，程叶你别急啊，昨天晚上可是说好了我不在里面，你今天就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程叶拿手捂住这个人的坏嘴，睛都不敢跟他直视，昨天晚上……昨天晚上明明都哭着求他了，竟然还一连了好几次。唯一答应的就是最后来在他上，不在那里面，可这也是有条件的……

    李瑞咬咬程叶的手指，“来吧，赶完了我送你去玉铺那，还得去看杜师傅。咱们可一堆事儿要忙哪，程叶你要是想拖延时间，一会就等着pi受罪吧。”

    程叶挣扎了，还是被李瑞扯了小隔间。

    “瑞哥你……你怎么……一直要不够？多了，对、对不话磕磕的，听着对面的人解腰带的声音一个劲儿的盯着地板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“哼，还多？！你自己说你一个月回来住几天？我一个手就能数过来，一个礼拜能留一晚就不错了，还一手指都不能碰！你学习我就不说你什么了，怎么现在放假了也不肯让我摸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因为我还要去师傅那上课，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