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希望。

    人总是想往上爬，尤其是年轻的时候。那些使不完的劲，不但是为了能吃饱饭过安稳日，更是为了能让别人看一。只有自己咬牙站起来了，别人才能瞧见你，才能不将你踩在脚。

    程叶也渐渐觉李瑞忙起来，从刚开始的三天一见面，到后来一个礼拜见一次，再然后就变为一个月才能看见一回。往往还是李瑞急匆匆赶回小饭馆跟他碰面，两个人常吃着吃着就到床上去了，李瑞神很好，不个几次从不轻易放过程叶。

    程叶原本还想多问问李瑞工作的事儿，可被压着到最后，实在没有力气谈，枕着李瑞的胳膊沉沉睡去。第二天只能在枕旁边看见李瑞留的字条，上面的容也多以让他好好吃饭，早睡觉为主，其他的并没多说。

    程叶翻了个，赖在床上不起来，早上一个人睡醒还冷清的。他有怀念以前的那个李瑞。以前都是程叶先起来，准备好早饭才去叫李瑞起床，现在有些事改变了。

    等着程叶慢吞吞起床，了小包间的门，就瞧见外面桌上放着的几个碗盘。似乎是怕冷掉，上面还扣了一个盘试图保温。桌旁边没有字条，可掀开盘就能瞧见的清粥小菜告诉程叶，这些都是李瑞为他准备的。程叶不挑，但是也总有喜吃的几样东西。十几年的时间来，李瑞怎么会不知他喜吃什么？

    程叶摸摸碗盘，还温着，就坐来拿勺喝粥吃菜。粥熬的不错，菜却是带着炒糊了的味，程叶吃的很慢，直到吃完也没瞧见一炒糊了的菜叶现。他忍不住想笑，瑞哥跟以前一样，要是炒糊了菜从来都是自己先偷偷捡着糊掉的吃了，不让程叶看见。

    跟以前相的模式不太一样，但是觉也不坏。很新鲜，也依旧带着让人安心的温之意，这觉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给予。除了对方，再也没有谁能陪伴度过这么多年，连气味都熟悉的仿佛为一，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了。

    程叶眯起睛笑了，决定再次见面的时候，一定先赶在李瑞猴急前说表扬的话。“唔，得好好夸奖他一，起码粥煮的不错呐。”

    74、蜕变

    小饭馆暂停营业，平时都是程叶来打扫照顾的。李瑞跟着龙哥去好几天不回来，哪怕回来也是匆匆照面就又走了，这里就托付给了程叶照看。程叶白天上课，晚上加班加学玉雕，周末的一时间就全用在了小饭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