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瑞觉得嘴上的度一直传到了心尖上，的，的，整个人的表都柔和来。他使劲在呵呵傻笑的程叶脑袋上了几，“小笨。”

    李瑞的休假很短，但是程叶之前提到的问题，他一个也没少解决。

    首先是午饭问题，这个由杜师傅的嫡传弟黄亲自解决了，每天中午时的去给程叶送饭。一直帮程叶打饭的王城同学偶尔瞧见了黄一次，被黄瞪了一，再也不敢中午拖着程叶学习了。

    黄着李瑞教的话，这么跟程叶解释了一遍，“程叶啊，你看，现在正是学习最关键的时候，耽误别人的时间，那就是谋财害命！咳，是有这么句名言吧？我读书少，你也别笑话。而且你晚上还得去夏师傅那里学习呢，咱们中午得保证良好的睡眠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程叶也觉得最近有些累，他晚上学到近十二，第二天早上不到六就起来，一天只睡这时间实在不够。

    第二件就是雨问题。李瑞给程叶准备了五件雨衣。有薄有厚，还有一件雨披，留着给他骑自行车的时候穿的。总之，就是没有雨伞。李瑞有自己的想法，雨伞可以共搭一把，有见过合伙穿一件雨衣的么？这就从本上杜绝了其他人跟程叶近乎的可能。

    他是小气，他也知这么程叶会孤单。但是他实在不乐意瞧见程叶跟别的人亲近，哪怕一丝一毫他也会心里难受。程叶是他养大的，程叶的过去、现在，还有将来都是他一个人的。程叶朋友少些就少些吧，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全赔偿给程叶，程叶有他一个便足够了。

    李瑞对程叶的照顾有些近乎于溺，这连黄都瞧来了。黄跟李瑞开玩笑，说：“瑞哥您这是养儿呢，别人家养孩也不见得能照顾的这么全！”

    李瑞对此没反驳，扔给黄几包好烟算是好费，“少废话，每天写好日记，我回来检查。”

    黄拿着烟愁眉苦脸，他小学毕业就没再写过字儿了，李瑞每天都让他记录程叶学习生活的事儿，这简直是忒折磨人。黄觉得，这比让他拿刀砍人还难。

    不过写日记还是有好的，黄已经由刚开始的汉字加拼音，正式改成全面汉字了。例如今天的日记，黄是这么记录的：

    某年某月某日，晴（此还画了一个简笔画的太，以示光明媚）。程叶630分去学校，跑步，上课。中午吃了一碗素炒饭，还有青菜炒腊和西红柿炒。午跟同学一起打扫卫生，晚校门20分钟，后坐公车去了夏师傅家。晚上未归。

    只是后来，黄的日记慢慢向菜谱发展，李瑞也不再看了。黄本人倒是喜上写日记，把每天了什么菜，程叶如何评价的都写上去，大大提了自己学厨艺的积极主动。

    杜师傅对此兴，逢人就夸奖黄这个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