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这样，瑞哥肯定也是这样的吧？

    程叶睡得房间跟李瑞挨着，胖婶特意给他们收拾了两间净的，床上的被褥单都是新布新棉，和着呢！胖婶把程叶领到房间里，拍着褥跟他说，“程叶啊，婶知你怕冷，这都是特意多垫了一层，你摸摸不？虽说咱家外烧了锅炉，气片也，但是也有几次半夜停了。唔，你叔特意去买了电毯，都给你铺好啦，要是冷了你就自己开关啊！”

    程叶实在不知该怎么谢老两才好，只一个劲儿的说谢谢，说很好。

    李瑞脸有些不对劲，他没想到自己那屋也有个电毯，这样实在没了借跟程叶一屋睡。忍了半天，也只能趁着小叔和胖婶不在的功夫，着程叶先亲了两。可越是亲着了，越是心难耐，又在小孩耳朵边上嘀咕了两句：“……半夜给我留门听见没？”

    程叶在李瑞嘴上咬了一小，笑了。

    李瑞以前还真没这么惨过，哪怕程叶住在老夏那边的时候，他也能偷偷摸摸的吃上几。如今沦落到半夜偷溜来，还真是应了那句“偷吃香”。

    李瑞刚开始是香到了，但是正啃到动的时候，忽然听见对屋的一声咳嗽真是惊了一把！程叶也是浑僵，而后又把自己缩成一团，怎么也不肯让李瑞得逞。

    “小叔在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一心二用，竖着耳朵听了，又低哄程叶，“没事，就咳了一声，没说话。叔那是不好，咱们明天去给他买保健品补补啊！你乖，张开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恨不得抱着自己的缩成一颗球，哪里答应，使劲摇低声说不行。

    李瑞蹭了半天，不得其门而，只抱着摸了半天过了把受瘾。末了儿叹了气，照着程叶脑门亲了一，“算了算了，大不了明天咱们去。”

    程叶松了气，他是真怕被家里大人知。折腾了半天，最终还是被李瑞搂在怀里慢慢放松了，后的怀抱又又安心，慢慢也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李瑞白天开了一天的车，有些乏了，但是神却很好，闭上睛怎么也睡不着。他想起很多事儿，有关于小叔的，有关于胖婶的，还有关于他父母的。

    这两年他发展的好了，也确实气不过，偷偷让人去打听过那个女人的消息。模模糊糊打听到的消息很有限，但是也足够李瑞死心的了。那个女人曾经回来找过他，但是只回来了一次，再后来就去了其他的城市。嫁人、安家，还有了一个孩，她过的很好。

    听所她再次拥有的丈夫只是一个小职员，领着微薄的薪，但是夫妻还算和睦；听说她再次拥有的孩是个女孩儿，文静听话，会弹琴……

    李瑞抱了怀里仅剩的温度，抱的的。他从小到大，能抓住、只抓住的也就是程叶了，这辈他都不可能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