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晨一茶差呛到鼻里，咳了几声，都不敢拿正瞅程叶，“我……我给她吗啊我！好几年没见了，跟她不熟。”

    程叶抬瞧他，“不对吧，我听胖婶说，你去年还被许清清她妈拿扫把赶来……”

    冯晨恨不得把脑袋埋小茶碗里，“咳，也没那样，就是跟她家人有……合不来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笑了，给冯晨添了茶，陪着他继续聊去，“冯哥你跟许清清这些年还有来往的吧？其实我觉得她也喜冯哥的，当时在学校里你们就是一对呢。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的事儿哪能当真呢，现在都大了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啊。”冯晨苦笑。话虽这么说，但是里来的意思，依旧是断不开的。“再等等吧。要是她肯等，我在队熬几年有个职务，就回来娶她。”

    程叶实在不会安人，就坐在那里陪冯晨喝茶，倒是也合了冯晨的心思，有个人陪着解闷儿就好。这个时候算是冯晨最低落的时候，老娘退休，自己也一穷二白的没本事，正是上无依靠无着落，什么都得自己打算。要是程叶说几句劝的话，反倒让他心里更难受。

    冯晨坐了一会，李瑞就回来，俩人瞧见免不得一阵互掐。李瑞对方冯晨一都不客气，听见哪句嬉笑脸的不中听，或者不能让程叶听的，立刻一脚就踹过去，笑骂一句。

    冯晨也是外向的，跟李瑞掐了几句反倒生龙活虎了，一瞧不见刚来的时候的愁模样。

    李瑞一边把外脱了挂一边，一边问他，“晚上留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冯晨这会儿缓过劲儿来正逗程叶呢，“行啊，今儿晚上程叶厨吧？好久没吃程叶的饭了。”

    李瑞哼了一声，捡着程叶让来的位置坐，就着自己家小孩喝剩的茶一气儿去，“他这几天累了，我给你吧。”

    冯晨掏了掏耳朵，“我没听错吧？瑞哥你……的能吃么？”

    “婶提前好了的，一就成。我叔和婶都去亲戚家了，估计晚上也不回来，你要是想留也成。”李瑞挑眉，一都瞧不要留人的样儿，凶的神倒像是要赶人。“不吃赶走啊，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大雪，晚了小心在路上冻成冰。”

    冯晨冲程叶挤眉，“程小叶你看见没？李瑞这么五大三的一个人，你跟在后边没少挨呛吧？还不如跟了我家去，当我弟呢！”

    程叶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，俩人说什么他都笑，但是脚步站在李瑞这边，分毫也不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