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，李瑞对他有多重要，如今怕是说都说不清楚了。李瑞需要他，他更离不开李瑞，这是他这一辈唯一还能抓在手心里的，属于他一个人的温。

    “笨东西，害怕了？我不喜别人，我只喜你。”李瑞拍拍他的脑袋，眨就明白过来程叶这小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么，他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算是将泪替他掉，却是不能哄程叶探脑袋来。“好了好了，不哭了啊，这么大了还哭鼻，你小姑看见了又该教训你了……还有妞妞，再哭连妞妞都笑话你了，咱们还怎么当大表哥啊？”

    程叶趴在李瑞怀里应了一声，好半天才抬起来，瞪着一双红通通的睛跟错了事儿的小兔一样。他看了李瑞一，又立刻想低去，大概是觉得丢人，声音都有犯怵，“我，我没想哭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当着我的面儿哭不丢人。”李瑞着他，照着小嘴就亲了一，倍儿响亮。他盼着程叶告白多少回了，没想到小孩第一次吃醋，磕磕说了句喜还给哭了，多少还有心疼。不过心疼跟那兴劲儿是没法比的，程叶说了，只跟他过一辈呢！

    “瑞哥，你这些天都忙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李瑞被程叶方才几句话哄得脾气都来，对着程叶压低放缓了声音，几乎算得上温柔，“我啊，忙公司里的事儿，最近有几个混球忒cao，一个劲儿的给我泼脏，我想法惩治他们呢……”声音温柔来，但是容还是跟以前一样，沾不上一温柔的边。

    程叶歪在他怀里认真听着，他一回听李瑞说起这些，往常李瑞从不告诉他外边的乌七八糟。“麻烦的吧？”

    李瑞嗯了一声，“还成吧，能应付得过去。这么时间没见，你那边遇着什么麻烦没有？你……想我了没啊？”最后一句几乎是贴在程叶耳朵上问的，语气模糊到暧昧。

    “……每天忙完活儿都会想，去小饭馆的时候也想，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也会想。”程叶歪着看他，被亲得红的一张一合。“黄说瑞哥在这儿住了三个月，瑞哥……一个人住吗？”

    李瑞挑眉，声音有些低哑，“是啊，我晚上都一个人睡，不信你验验货？”他抓起程叶的一只手往自己边带，住了使劲搓几，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。

    程叶张地吞咽一，垂睛，手上却是随着李瑞一起用力，包裹着那里随着他来回。不同于自己和力度的小手穿来的刺激，让李瑞睛更加暗了几分，耳边传来的是腰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，偶尔还夹杂着程叶略重的鼻息，一路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