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赚钱，我、我来养家，能照顾好瑞哥，也能照顾好李叔和胖婶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刚开始是真生气，慢慢听了几句，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往上扬。他家小孩在害怕，怕失去他呢。可没等听几句顺耳的，怀里跟兔一样胆小的家伙又慢慢的开始缩回爪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瑞哥要是跟我在一起，确实遭罪的，其实瑞哥没必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必要陪着你一起遭罪？然后我去找个大pi女人结婚，好让你跟那姓胡的在一起？”李瑞拿鼻孔哼了一声，一脸的不，抑制不住的泛酸。“我说程叶，你该不会是瞧上姓胡的那小了吧？我他妈就知，打从看见他第一起就觉得这不是个好东西！妈的，挖我墙角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胡杨是师傅的客人，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程叶的注意力明显放在了前面那几句上，带着掩盖不住的难过腔调又开始磕磕的讲话，“瑞哥要是结婚的话，不用胆心我。我大了，可以自己生活，我回农场去，我能雕玉，还有的那房可以住……能一个人过好。”小声儿细声细气的，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
    李瑞生生给他气乐了，捧着他的脸跟他对的直视，一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思：“程叶，你觉得我这么多年就是可怜你的？你喜我，难就不知我有多喜你？我告诉你啊，我可从来没输给过你。就你那小心思，你一抬脚我就知……咳，那啥。早知你看书能看这么个歪理来，我就不供你读这么多年，把你拴在家里，每天伺候我一个才好。我再说一次，你可听好了，你脑袋笨，这些事儿别瞎cao心，给我老老实实的学你的玉雕，慢慢攒钱，咱们还得有自己的小家，好日还在后呢。”

    李瑞的声音一都不温柔，说的话却像是沾了糖的毒药，让程叶无可自的陷去。“我啊，十年前就知这条路难走，可我就是想跟你走去，就你一个，其他人谁也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忍着泪，拼命。

    李瑞给他了一手泪，瞧着那人睫都漉漉的小模样心也跟拧了一把似的，“你个笨东西，现在才知我把你养大有多不容易吧？你担心的这些我早就想过了，你一颗心就踏实地咽回肚里，什么都别，安心跟着我过日就成。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，你说走就走啊，梦呢吧！全农场的人可都知，打小儿你就是我媳妇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瑞哥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就是想跟你在一起……”程叶泪哗哗的掉，自打看了那本书之后他就一直噩梦，这么多年藏在心里的那影全爆发来。小时候被说是灾星，克死爹妈，养他也病死了……他觉得自己跟藤蔓一样将李瑞越缠越很不好，但是已经分不开了。“瑞哥我会害了你，呜……”

    “！你胡说八什么呢，小时候程岳骂你的话都想起来了吧？”李瑞哼了一声，手往，在程叶pi上作势拍了一掌。“你还记得程岳那时候被我揍得有多惨吧？谁要敢提这事儿，小心pi开——你也不例外！”

    程叶好久没这么哭过，被李瑞顺着发安抚了一阵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抬了。他这段时间想的太多，本来就的，原本想着过段时间理清楚自己的想法再一步步慢慢来，结果被李瑞他爸要狱的消息一刺激，心里这小想法全都被李瑞知了。

    李瑞还在小声哄着安他，不过说的话多了抱怨的成分：“你小时候比现在老实多了，受委屈了、害怕了都跟我说。你就直接告诉我说‘瑞哥别丢我’不就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程叶闷在李瑞怀里，半天才小声哼了一句。

    李瑞凑过去逗他，“什么啊，我没听清楚，你再说一遍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瑞哥别丢我。”这次声音还是不大，但是比刚才清晰，跟从心底喊来的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