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可要是这份被扔在地上、被踩土里，他们也绝对不会弯脊梁再去找回来。李瑞他爸在自己的上栽了个大跟，这么多年也彻底对那女人死心了。

    李瑞等着他爸睡着了，趁着他打呼噜的时候，悄悄摸摸的拐隔房间。程叶房间门没锁，轻轻一推就开了，李瑞趁黑摸上床去的时候吓了程叶一，要不是被捂着嘴，差喊来。

    “嘘，是我。”李瑞钻被里，抱着程叶先和了一会，这大冬天的，光着脚丫走几步就冷得厉害。

    程叶被贴过来的冰凉躯激得一哆嗦，不过很快就缩到李瑞怀里去给他着了，压低了声音问他：“瑞哥你不是在那边陪叔叔睡吗？怎么半夜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121、一块糖

    “我有话想跟你说……”李瑞跟他爸聊过之后心还是很激动，搂着程叶不肯睡，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着自己将来的打算。“我跟龙哥说了，等完这笔生意，我就自己单，程叶你知单吧？就是跟咱们以前一样，我开个小饭馆啊、小酒楼啊什么的，你白天上课，晚上回来帮我看账本。”

    程叶握着李瑞环在腰上的手，笑：“好啊，我毕业了就在附近找个学校当老师，课了就过来帮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，对，你跟你学生们说，来咱们家吃饭打折……”李瑞也乐了，反手握住来回挠的小爪，细心包裹住修手指一温它们。“对了，程叶你毕业想去哪儿？回省城？还是留在z市啊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想好。”程叶贴着李瑞的蹭了蹭，像只被舒服了的猫儿，压低声音说的话都是绵绵地勾人心尖。“瑞哥去哪，我就跟着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李瑞一颗心像是浸在一片温中，一沉去，再也无法挣扎来。能到的也只有搂了怀里的宝贝，在他发亲了一，声音里是自己都未能觉察的溺：“嗯，等这件事儿完了，我去哪儿都带着你。”

    李瑞确实是累了，腥风血雨的生活本就容易疲惫，加上他的又是极其危险的事，中途被瘸老三一伙人任何一个发现不对劲，就是龙哥也来不及救他。李瑞小心，半年的日几乎是数着秒过的，就连睡觉都不敢睡得沉了，生怕梦话里说什么不得了话——这天晚上，是他难得可以放心睡觉的一晚上。

    程叶第二天起来的时候，李瑞还在沉沉睡着，一脸满足的样真是让人不忍心叫醒他。程叶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，就想着等早饭好了再来喊李瑞，自己先去了。

    程叶有早起的习惯，李瑞他爸也有这个习惯，不过昨天晚上又兴奋又疲惫的睡晚了，起的时候也比平时稍晚了些。李老爷推开门来的时候，正好碰见自己儿一边扣上衣扣，一边从程叶那屋来。李瑞他爸吓了一：“你怎么从那屋来了？”他还以为李瑞是早起了呢。

    李瑞跟他爸打虎，打了个哈欠解释：“您昨晚上呼噜打的震天响，我实在没办法，只能半夜起来爬程叶的床了。”李瑞本来就没想怎么掩饰，话里话外的透着模糊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