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想要用另一方法，走到那个在上的位置。

    陆清宁握着他的手腕，角过他的脸颊，“我也不想你变成杀死自己外祖父的人，我不要你变得麻木冷血，我陪着你，不会走。”

    她亲了亲他的，能觉到他睫的颤动。

    除夕之夜，将会有西夏使者向魏帝献礼，表达愿意依附大魏共求繁荣的心意。

    周衍之负责接待西夏使者，鸿胪寺提前半月便腾房屋以备使用，城中巡城军数量同时增加。

    越是临近年关，越容易发生各事。

    “除夕之夜，你要护好自己。”周衍之捧着她的脸，啄了啄，声音暗哑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，她心积虑来到上京，必然了十足的准备。至于旧宅，我会一直盯着，近几日过去拜访的人很多，但是，奇怪的是，有些人去之后，便再也没有来。”

    陆清宁拧眉，周衍之跟着低嘶了气，，“我已经着暗卫去了归绥，不日将会带来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一件极其重要的事”临走前，周衍之忽然折返回来，郑重其事的握着陆清宁的胳膊，叫她跟着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烧了我的钱袋，回补我一个更好的。”

    陆清宁听完，先是一愣，旋即着拳敲了他一，佯装愠怒，“就只为了这事？”

    周衍之笑洁白的牙齿，他眯起睛，贴近她的耳畔，小声，“还有一事”

    陆清宁嗯了声，将耳朵竖起一些。

    “你别对他动心。”

    那句话犹在耳边，翌日宋延祁便同宋知意一起来了郡主府。

    小年夜东山要放烟，夜市破例不设宵禁，宋知意的意思，是他们携书院想要同去的人一起，到东山守夜。

    陆清宁起先有些犹豫，耐不住宋知意央求，便备了几件厚实的衣裳，跟着走了。

    曾宾回去报信的时候，周衍之正在炮坊巡视，上布满烟灰气，袖挽到肘间，也束了起来，很是健练的样。

    听闻宋延祁也去，周衍之心里自然是不太痛快的。

    曾宾给他了个主意，去东山无非是为了看烟，那里位置好，视野开阔，可将上京城的烟景收中。

    周衍之不能光明正大见她，那便为她燃放漫天的烟，她心里喜，自然会明白他的苦心。

    周衍之觉得俗，却又命曾宾私办了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