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，那日安王也说了丽嫔像是中了巫蛊之术，当时，皇后的杯骨碌碌地了好远，一国之母罕见地当众失态了。

    皇后……

    建昭帝的睛眯了起来，招手叫冯德过来，低声吩咐了几句，冯德快步离开了，到了堂屋，经过裴无咎的时候，两人的目光轻轻碰了一，谁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半夜，一队金吾卫悄悄围住了冷翠，冯德亲自上门，不皇后是否愿意，行“请”了皇后去龙极，说是皇上的旨意。

    皇后离开后，冷翠为数不多的女侍全被关押起来，冷翠掘地三尺，搜了个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龙极。

    皇后形容憔悴，虽然是被半夜带到此，可是她衣裙整齐，发髻梳得一丝不，不像是慌忙中爬起来的样。

    建昭帝中闪过一丝鸷，“皇后这是一直没睡吗？”

    皇后冷笑：“本的皇儿被害成这个样，皇上为他的父亲，却连凶手都没有抓到，本心中哀痛，无法安眠。”

    裴琅脸上略有些不自在，裴无咎睫低垂，面无表。

    建昭帝冷声：“今晚魏贵妃和安王妃一起了意外，皇后可知？”

    因为魏贵妃重伤，还在卧床，此时殿中就只有建昭帝和皇后、安王、宁王几人。

    皇后嘴角牵起一丝古怪的笑意，“意外？什么意外？都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你的？”在魏贵妃的寝时，建昭帝就疑心到了巫蛊之术，只是彼时他尚未怀疑到皇后上。毕竟是二十几年的夫妻，皇后帮他理后从未纰漏，虽然有麝香一事，但建昭帝也以为只是女人善妒的一般手段，万万没有想到，皇后会牵扯到巫蛊之术。

    皇后笑容中带上了几分得意，“本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建昭帝地看了皇后一，自从太事，她的神就有些混，此时甚至连掩饰都不会了，那得意的表分明在说就算是她的又怎么样？

    “恐怕要让皇后失望了。”建昭帝淡淡：“魏贵妃受了伤，不过只是外伤，太医已经理过，躺上两天就好了，连伤疤都不会留。”他为了刺激皇后，特意将魏贵妃的伤势说得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“这不可能！”皇后果然上当，愣了一之后怒气冲冲，“贱人就是运气好！那安王妃呢？总死了吧？”

    裴无咎抬眸，黑眸冷戾，“安王妃安然无恙。她就睡在儿臣的边，儿臣怎么可能让她事呢？”

    皇后霍然起，“不！怎么会都没死？！”

    建昭帝冷笑，“你那巫蛊用的东西都二十多年了，可能都失效了。”

    “失效？会……失效吗？”皇后好像被建昭帝说糊涂了，茫然地在大殿里转起圈来，“因为失效，所以她们都没死？”

    冯德抱着个包袱来，见此形，都不知自己还用不用展示手中的证据。

    叹了气，他还是将包袱展开，“陛，这是从冷翠搜到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本的东西！”皇后生气地瞪大睛，她本就消瘦得厉害，这样一瞪睛几乎成了圆形，“大胆才，谁让你偷本的东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