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栖也不知自己这会儿什么心，但她确实笑了，“别攀关系，谁是你女友。”

    “你。”梁砚说。

    乔栖：“我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。”梁砚说，“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。”乔栖说，“我是里昂的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里昂，里昂就是我。”梁砚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像两个幼儿园大班生，在这个光明媚的冬日角落里，行着无聊，幼稚却又谁都不愿意停的对话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楼里忽然传来一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知了，宝贝儿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这两天忙，忙完就能带你去玩了。”

    是林楚的声音。

    乔栖本来还放松的因为林楚的突然现僵起来，梁砚受得到，还嘲笑她。

    他故意压低声音，“怕什么？怕我们地被人撞破啊？”

    乔栖伸手拧他的腰。

    梁砚“哎哟”一声，故意弯。

    从而把乔栖搂得更。

    乔栖觉自己都要呼不过来了，她“咳”了一声，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。”梁砚说，“你叫吧，叫破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

    乔栖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戏好多。

    这时林楚那边又细细碎碎地传来几声“宝贝儿”，梁砚酸得不行，“你看人家谈恋都怎么谈的。”

    乔栖决不改态度，“我没跟你谈恋，你松开！”

    梁砚一顿，松开了乔栖。

    他拧着眉，收了本来的不正经，“你真这么觉得？”

    乔栖得了呼，抬看了梁砚一，懒地理他。

    转要走，忽然听到林楚又说：“谁？程玥明？导演的女儿，我不太了解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落，乔栖和梁砚双双一顿。

    乔栖回，和梁砚对视一，意识抬脚就要过去。

    梁砚疾手快把她拽住，一手盖在她嘴上。

    乔栖睁，糊了两声。

    梁砚低声：“先听听。”

    乔栖沉默了。

    梁砚试探地松开手。

    一秒听到乔栖凉凉开，“听什么？你们渣男的路不都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说完一把推开梁砚，转离去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好好听吧！渣男！”

    梁砚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