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“我哪儿有黏她！”司墨赶辩解。

    “我再不来，你恐怕就要黏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是还没黏上去吗！”司墨又驳了一句，忽然觉不对，满脸涨红，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鹤羽没搭理他，只小幅度地挥挥手里的折扇。

    司墨会意，朝着他弯腰行礼，直起腰时又着通红的脸看看李殊檀，提起桶往北边去了。

    那一属实五味杂陈，从委屈到期盼一应俱全，可惜李殊檀看不清，她只觉得两人一来一回好笑，忍不住轻轻笑声。

    一瞬上忽然一重。

    李殊檀茫然地抬，看见光少年巧但模糊的侧脸，他的手指一动，折扇旋回手中，扶着扇骨的手修如梅骨。

    “有这么好笑？”鹤羽在李殊檀上又轻轻一敲，“他都快贴你脸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怎么老是敲我？”李殊檀迅速抬手捂，顺便往边上退开几步，把刚才的事简地说了一遍，“只是想识字而已，又不是偷偷摸摸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，有什么好躲的。”

    鹤羽这回倒是笑了笑：“离他远些。”

    李殊檀总觉得他好像心突然好了一些，犹疑着放捂的手，转念想到鹤羽这人喜怒无常，赶又捂回去，甚至暗搓搓地后退了两步，谨慎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这一动作全在底，像只被人戳了肚后躲来躲去的栗鼠，鹤羽觉得好笑，指尖又有些微微的，手稍稍一抬，折扇的一端就到了李殊檀前。

    李殊檀迅速反应，双手在挪动，找到能遮住最大分的位置，捂住。

    然而落在上的压不是折扇，鹤羽在她额上了一：“你会知的。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鹤羽微微一笑：“山。”

    鹤羽说去山，那就是真去，从西山的山往，一路带着李殊檀穿过一叛军设立的关隘。和李殊檀想的不同，越往，戒备越森严，驻军也越严谨，过最后一时连鹤羽的令牌都不用，搜以后才放行。

    “原来山上全是人……”李殊檀忍不住慨，同时又庆幸先前幸好没生过偷偷溜走的心思，否则落到叛军手里，恐怕是尸骨无存。

    “毕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，放在黄金箱里也不过分吧？”鹤羽早把折扇收回袖中，这会儿勾在指尖的是令牌，随着走动一晃一晃，“不光山上，镇上也有驻军，我猜镇门守得比这里更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要去镇上？”李殊檀大概猜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想去玩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