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要给我哥哥生孩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妈年轻的时候喜云游，遇见了哥哥的阿爸，回来就生了哥哥，之后再遇见我阿爸，就生了我呀。”阿凰理所当然，看看李殊檀呆滞的表，困惑地眨眨睛，踩反应过来，“哦，对了，我们和你们汉人不一样的，可以不找人成婚，喜谁就和谁生孩，不喜了就走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蛊？给我用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阿凰立刻否认，“我阿妈是他阿妈，可我阿爸不是他阿爸。”

    说人话就是我要周更，我从此不敢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，我只是听阿妈说，你要和我哥哥成婚，那你就是……”阿凰挠了挠脸，使劲想该怎么称呼李殊檀，“唔，就是我嫂嫂了！我来看我嫂嫂呀。”

    “什……”李殊檀没反应过来，话也没说，阿凰已经抓着她的手，一路把她拖了门。

    李殊檀睫一颤：“就是这个蛊，让你们能避开毒的侵蚀？”

    李殊檀一怔。

    “真的不求。我知蛊和毒，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，但对我来说不是。我是汉人，我们那里甚至没有人懂这些东西。”李殊檀轻轻摇，耐心地和阿凰解释，“其实不止是蛊毒，是别的东西也一样。我只是喜他，想和他在一起，有也好，没有也好，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主线剧到这里都结束了，剩就是恋结婚之类的线，容我慢慢整理慢慢写。觉从去年开始，日更就已经不是养一个好，而是折磨，有竭泽而渔的意思，实在没劲。再加上也不是很好，生活压力什么的就不细说了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……”阿凰听得云里雾里，不太懂李殊檀的剖白，她想了想，一把握住李殊檀的手腕，“要不，我带你去看看他，说不定你就改主意了！”

    阿凰愣了愣，呆呆地仰看李殊檀。

    李殊檀真没想过那么远的东西，乍被阿凰一问，先是呆愣，再就是微妙的羞赧，总觉这词在阿凰这样的小女孩面前不好意思开。她闭了闭，竭力整理好复杂的心，斟酌着说：“也不一定。但是成婚以后总归……或许会吧。”

    李殊檀真不知该怎么答，看她一脸失落，又犹豫着要不要安她，纠结半天，只憋来一个问题：“你说他是你哥哥？那你也是博陵崔氏的娘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就是这个。”阿凰伸手，窄窄的袖立即往上缩了一截，她再往上扯，就盘在手肘小臂的纹，青黑的线条勾勒双蛇媾的纹样。她指着还在舒展的线条，“这是王蛊，在肤底爬，照到上边就是各各样的图案，有时候还会变。是从最早的寨里留来的，阿妈上有，她能养新的给别人，就给了我和哥哥。”

    李殊檀被这一番话打了个措手不及，还没反应过来，阿凰已经到她边上，绕着她转了一圈。

    阿凰看不她在愣什么，自顾自上前一步，直勾勾地盯着她，满脸写着好奇，隐约似乎又有惋惜。

    “哇，果然和我阿妈说的一样，又漂亮又，”阿凰扬起手臂，在两人之间比划两，踮起脚，又蹦跶两，最后略显失落地退开，“我还听他们说，你是皇帝陛的妹妹，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哥哥啊？他一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很漂亮。”李殊檀真心夸赞，“你来找我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阿凰越发失望：“可是他一都不好，得漂亮也是因为阿妈漂亮，他上的蛊也不能给你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不求他上的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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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垂帘，这次回想起的终于不只是梦境中坠掌心的那枚玉佩，还有紫宸殿里散着酒香的剧毒。李殊檀注视着鞋前的地砖，以阿凰听不清的声音开，“……是我亏欠他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样啊。”李殊檀从冲击里缓过来，“倒也不错。”

幅裙摆晃成一个大圆，腰间的银饰叮当作响。这个动作有些夸张，但在阿凰这样十来岁的苗家女孩上就很合适，仿佛一刻就要起舞来。

    “嗯。王蛊从小吃的就是毒，它吃过的毒就对我们不起作用了。但我哥哥是男人，他不能养，王蛊到他那里就不能养新的了，等到他老了死掉，蛊也会死掉。”阿凰撇撇嘴，“所以你不要嫁给他，他一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