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童拉开玻璃大门，外面正刮着风。

    霍哥问柏易：“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跟着他事，我也不能说什么，但小柏啊，以后你要是想回来，我这边随时迎你。”

    柏易也没说别的，只是微笑：“谢谢霍哥。”

    霍哥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朝着停车场走去。

    柏易站在门，转看着章厉从里面来。

    章厉已经脱了西装外，里面的衬衣和甲，他的而有力，迈动步伐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上。

    “午去哪儿？”柏易看着章厉走到自己边。

    章厉：“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柏易笑：“这么快就找好地方了？”

    章厉冲柏易说：“我去把车开过来，你在这儿等我。”

    他吃饭的时候没有喝酒，霍哥自己带了司机，也没有行劝酒。

    他表现的就像柏易是老板，自己只是老板的司机。

    柏易掏了掏袋，发现自己门的时候没有带烟，但好在带了糖，撕开包装扔到嘴里，聊胜于无。

    等章厉把车开到台阶，柏易才坐副驾驶。

    “想好什么岗位了？”章厉目视前方，他声音很低沉，也很温和。

    柏易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五年前的章厉是什么样了。

    至少不是现在这样，青少年时期的章厉更寡言少语，更冷漠，也更偏激。

    但现在章厉已经学会说场面话了，也会面带微笑。

    果然这世上没有任何事一成不变，包括人。

    柏易靠在椅背，放松肩膀，偏看着窗外的风景：“章总给我安排？”

    章厉低声笑：“说了任你挑，想什么都行。”

    柏易挑眉看他：“事少挣得多的岗位有哪些？”

    章厉：“恐怕没有。”

    柏易耸肩：“那就没什么可挑的。”

    他并不想把时间耗费在上班上，毕竟他现在最想的，是回自己的世界看看自己的员工有没有认真上班。

    柏易：“我现在不缺钱。”

    章厉明显沉默了来，接近五分钟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