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那时候年纪太小没有记忆。

    现在让他回忆章武的好，那真是一丁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他之前觉得章武失败的人生就已经是报应了，他居无定所，又无比贪婪，对一个贪婪的人来说，还有什么是比明知儿有钱，自己却一分都享受不到来的更有惩罚呢？

    但章厉现在不这么想了。

    这还不够，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他母亲所遭遇的绝望的痛苦，那在绝境中无所依傍的觉，每一样都要章武去细细品尝。

    然后再送章武去地，让他去向母亲忏悔。

    章厉拿过一旁的巾，了脸上的，他拿巾的时候看见了旁边的另一张，那是柏易用的。

    于是他低，又看到了台边的牙刷，一共有两支。

    他那冰冷的犹如野兽般的眸，此时终于有了一温度。

    不应该让柏易知。

    章厉心想。

    这些肮脏的，污浊的事，柏易不该知。

    等章厉从卫生间走来，看到的就是柏易坐在茶几前削果，他削的很细致，苹果没有断，非常薄，苹果的清香在室萦绕，章厉慢慢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沉默的坐到柏易边，一言不发，目光看着柏易的手。

    柏易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安静无声的陪伴在章厉左右。

    章厉看着柏易的手，没有一茧，他当年去缅甸前暗暗发誓，他愿意吃遍世间所有的苦，让柏易过得上他的好日。

    他实现了当年的誓言。

    现在他又有了新的愿望。

    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，只求柏易不要离开他。

    章厉慢慢靠近了柏易，他伸手抱住了柏易的腰，柏易的腰上没有一丝赘，实柔韧，他的鼻尖靠近柏易的耳廓，炙|的呼洒在上面。

    柏易觉得有些，他正要不动声推拒章厉的时候，就听见章厉极缠绵痴迷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“我你。”

    我你的每一寸肤，你的每一个表，你的每一个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