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易去拜见了盖尔亲王。

    作为亚撒的贴男仆，他现在是很有分量的。

    因为贴男仆可以议政，相当于秘书。

    所以盖尔亲王亲自接见了他，共午餐。

    两人分别坐在桌两，面前摆着的是银盘银，桌上放了鲜，桌布坠到地上，上面有浅金的暗纹，极尽奢靡。

    柏易跟盖尔说过几句客气话之后才正题。

    “我家大人以为您不想再见他了。”柏易放刀叉，现在就算味珍馐摆在他面前，他也没有胃，他面带微笑，让人如沐风。

    面对这样一个人，即便知他是自己对手的人，知他可能是自己的敌人，也很难升起敌意。

    盖尔比亚历山大一。

    这个指的不是能力，而是指他比亚历山大更懂得装模作样。

    就算是仇敌，在彼此还没有亮刀剑的时候，还能摆一张慈和的脸。

    盖尔说：“我以为是亚撒不愿意见我们。”

    他切一块排放嘴里，睛却看着柏易。

    柏易依旧在笑：“大人一直等着您去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难您去了，大人能不见您吗？”

    柏易温声细语，像是完全为盖尔着想：“大人一直都没有权，这次为什么公然和亲王们反目呢？您就没有想过？”

    盖尔当然想过，他不了解亚撒，却知亚撒的生平。

    亚撒运气很好，他虽然不是婚生，但他却在婚生现前死了父亲，继承了爵位。

    他承袭爵位后，也没有过什么事，不参政也不议政，每年的十二亲王会议也只是去走个过场。

    如果亚撒真是一个有权的人，他能伪装这么多年？

    盖尔不信。

    只要是伪装，就一定有漏，一定会被发现，哪怕只是些小事。

    可让他认为亚撒是个无无求的人，他也不相信。

    如果之前那么多年亚撒都在伪装，那这个人该有多么可怕？

    柏易轻声低语，像是恶的呢喃：“您为什么不想想，大人这么是为什么？现在大人打通分区到特区的通，真的能收拢平民和贵族的心吗？能让他们投票给大人吗？”

    这也是盖尔最想不通的一，亚撒的法本不能争取到任何一个有投票权的人，只会让他自己成为众矢之的，每一个想要争取的人都必须要反对他。

    柏易笑：“亚历山大亲王是第一个站来反对我家大人的贵族，您落后了一步，这一步有时候就是致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