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你才甘心？”

    “念华，我怎么也是小龙小虎的爸，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，快过年了，我想和孩们吃顿饭咋啦？”

    “你好意思说你是他们的爸！小虎都冷成啥样了，你一儿都不心疼的？你想冻死他是不是？”刘念华声嘶力竭，痛斥着这个虚伪的男人，抱起儿先回屋去，屋里被烧着的煤炉熏得和，小虎贴近煤炉，渐渐回。

    “周国平，上次是我看在儿的面上放过你，想着让你离婚就算了，可你是人吗？连儿死活都不！”刘念华找上次周国平写的保证书，气得发，“你非要来破坏我们的生活是吧？行，那大家都不过了，现在我就去找街办，找革委会，找公安局，你去搞，等着挨批斗吧你！”

    “刘念华！”周国平听着刘念华一字一句，只觉得她陌生得可怕，这还是自己那个绵，随意任人拿的媳妇儿？只见她怒气冲冲，双目赤红，没有半分犹豫似的，真想和自己鱼死网破。“你真这么狠毒？我们多少年婚姻，你就想把我送去蹲大牢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我现在后悔了！”刘念华想起刚刚看到小虎，那么小一个孩只穿着单薄的线衫，在风雪天里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，觉得一阵剜心的痛，周国平比自己想的还不是人！“我以前至少以为你虎毒不，没想到对你自己亲儿也是这么自私，你儿的死活你都不，你还是人吗？我看大牢里随便一人都比好，你活该被王芳男人砸断了手，你这样的就该没了工作再也开不了车！以后也没孩给你养老送终！”

    刘念华一气骂完，这才觉得心舒坦不少。

    “刘念华，这才多久，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？”周国平上前就要抢夺她手里的保证书，把这东西抢回来，这人才不能威胁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开！”刘念华闪躲避，一把把人推开，给周国平力气还是大，就靠着左手的蛮劲也抓着刘念华不放。

    屋里糟糟，刘念华衣兜里的劳保手掉到地上，拉扯间被踩来得残破不堪。

    咚！

    周庆党见周国平对刘念华动手是再也忍不了，上前将周国平拉开，一拳把人挥倒在地，见周国平爬起来还要挣扎，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，周庆党是在当知青时期惯了力活的，周国平本也不差，可到底废了一只手，三两后便不是对手，生生挨来了周庆党好几拳。

    “咋回事儿？咋回事儿？”街办的职工被许盛雅通知后赶来，听见这屋里闹哄哄，居然是有人在打架，“这怎么打起来了！快松手！”

    “救我”周国平被一个个沙包大的拳砸在脸上，瞬间鼻青脸，这时候街办的人来了，无异于见到救星。

    刘念华里包着泪冲上前，握着街办一个大的手，哭喊，“同郝大，我要举报，这是我前夫，他去搞，和东胜街的王芳有不正当关系，现在还来扰我和儿，我儿都快给冻病了，他还要动手打我，幸好有我们院里心邻居帮忙。”

    ◎三更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