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着看。

    以前在国棉厂每个月还能领到几张工业券，现在自己来，许盛杰是领不到了，自己在电视台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能领两张，可也不够，早就得七七八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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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有人在收邮票！程彩丽听说过有人喜好这一，不过她是搞不懂的那邮票有什么好收集的，而且这么小一张竟然要卖十八？

    “哎，刚不是十八吗？”程彩丽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走到摊贩面前时，前卖邮票的男人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就是猴票不好收，得多打听。

    衣裳买完，再往百货大楼二楼去转转，二楼有不少家用电，其中尤以洗衣机最为引人瞩目。

    “工业券不够呢。”梁宝珍也想买。

    要不是自己急需钱，他低得再放放，准备以后捞笔大的。

    二人在一楼柜台一人称了一斤糕离开，天气晴好，有徐徐微风着，正好走路去公车站。

    “宝珍，你看那边，就那么小一张邮票，十八块？不可能有人蠢到买吧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正式上岗，你别说，我真张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十八一张没得少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要相信自己！肯定是你们电视台最厉害的主持。”

    洗衣机区域旁列着品牌和价格，一张纸板上一排排写着：京市白兰单缸199元;白兰6型洗衣机385元；日式东芝2kg半自动双缸470元；锡市小天鹅自动塑料筒390元；粤市威力双缸连铝壳428元。1

    程彩丽话音刚落，那卖报小贩就掏钱买了邮票，梁宝珍想过去凑凑闹，拉着程彩丽往那走。

    “二十五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也太贵了，当初八买的吧，现在卖我十八？”

    今天刘念华上班，两人倒是有些可惜，只能她们去逛起来，百货大楼东西多，二人一人选了几件衣裳，梁宝珍特意挑了一件灰女士西装，刚好合，上一条黑收腰小脚，衬挑选得是白衬衫，一行练神；另外还买了一件红大翻领排扣衬衫，上黑半裙，带着些俏优雅。

    “同志，现在猴票什么价啊？”自打当年买了两版猴票，梁宝珍就没关注过价格，反正都是要涨的，等涨到峰再说，今天是赶巧了，顺便就打听一句算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家要不要买？你们肯定能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家伙可真贵啊？话说回来，真的好使吗？我可从来没看到人用过。”程彩丽好奇的，电视机贵她可以理解，那里面能看到多少好玩儿的东西啊，这洗衣机能有多大用？真能比手洗好使？

    “刚刚是一个价，现在是一个价，这猴票价格每分钟都在变的。”他攥着刚刚收来的猴票珍惜地抚摸着，小贩倒腾邮票的生意已经有小半年了，有时候运气好转手就能卖去，净赚好几块，这不比生意？不比上班？

    太离谱了！

    走过街巷尾，二人见到拐角有摆摊卖报的商贩，他跟前站了两个个男人，其中一个男人手心里躺着张红的猴票，正询问价钱，另一个男人像是在看闹。

    “肯定好用。”梁宝珍看着逐渐红火起来的家电有些馋，价格倒还好，工薪家不太负担得起，生意的家倒能买，就是工业券不好。

    “那再攒攒，不行去倒腾儿。”

    她打听过了买一台洗衣机得要二十张工业券。

    程彩丽自然也买了两行，两人买完衣裳又去给孩看，珊珊和楚楚年龄差不多，一人买了一件上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