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她很张，再看章衡神如常，似乎对范宣女扮男装，甚至可能就是晚词的事毫不知。

    “我知了，第一句是盘古，第二句是楚怀王，第三句是黄盖，第四句是陆逊，对也不对？”

    刘密了，向晚词笑：“你这座主也是猜谜的手。”

    晚词：“章大人不曾加谜社么？”

    刘密：“我邀请过他，他是个忙人，没空理会这些闲事。小范主事你要来么？”

    晚词欣然答应，章衡瞥她一，心想该给她多派些公务。

    吕无病去了一炷香的功夫，带着霍阅来了。晚词立在廊等候，四名兵士站在院里，随时准备动手，章衡和刘密在屋里隔帘观望。

    霍阅材大，穿着一件青松江棉布袍，走上前来与晚词见礼。

    晚词见他这件棉袍和那件血衣一模一样，不动声，微笑：“霍小将，寒家活计，有劳你费力，先吃些心罢。”

    霍阅：“范大人不必客气，我平日也常帮人家活呢。”问明是哪一要上漆，茶也不吃，便动起手来。

    晚词双手拢在袖中，不远不近地看着他，问他边关风土人。霍阅有问有答，很是健谈。

    刘密立在帘后，看不清范宣的模样，只听见声音，越发觉得像。他溜一章衡，虽然近在咫尺，好友落在帘影里的神却晦涩如谜，难以参详。

    章衡这几年变了许多，官越升越，人越来越沉。刘密知他的心思远比读书时复杂，一直以为是混迹官场的缘故，如今想来，却有些怀疑，只是因为官么？

    或许还有别的缘故，比如见不得光的私，关乎命的秘密。

    刘密终究是觉得范宣的现太过巧合，仿佛心设计过一般。若果真有人设计这一切，会是章衡么？

    这个念比范宣就是晚词还疯狂，刘密自己也难以相信。

    章衡想他多半是起疑心了，可是鲁王妃已死，他从何疑起呢？仅仅是觉得范宣和晚词言行举止有相像？

    未免太疯狂了。

    两人都不说话，晚词在外面和霍阅东拉西扯，终于问：“霍小将，你这衣服可是军营里发的？”

    霍阅低刷着漆，：“不是，是中秋节经略赏给我的一匹布，我托人了两件，一件送给了卢保，一件自己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