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域药师的秘方。”

    未有期

    刘密闻言愕然，一个贩布的行商和鲁王吃着同样的五石散，这绝不是巧合。思量片刻，他对晚词：“你见了丽泉，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。这当中若有甚猫腻，他一定能发掘来。”晚词回到家，在房中坐了一会儿，章衡来了，手里提着一篮荔枝，叶还是绿的。晚词问：“可曾用过晚饭？”章衡：“在太那里吃过了，日前的酒可还有？”

    刘密闻言愕然，一个贩布的行商和鲁王吃着同样的五石散，这绝不是巧合。

    思量片刻，他对晚词：“你见了丽泉，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。这当中若有甚猫腻，他一定能发掘来。”

    晚词回到家，在房中坐了一会儿，章衡来了，手里提着一篮荔枝，叶还是绿的。

    晚词问：“可曾用过晚饭？”

    章衡：“在太那里吃过了，日前的酒可还有？”

    晚词：“有，在冰窖里放着呢。”便让绛月将篮里的荔枝用晶菱盘装了一半，另一半放在冰窖里，拿了酒来，用小银杯陪章衡吃了两杯，洗了手，坐在榻边剥荔枝。

    章衡拿起榻上一把素纱团扇替她扇着，：“午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晚词：“没什么，本来今日谜社在丰乐楼聚会，你说不来，我去时也晚了。正在外面闲逛，遇见正林，他要送我回来，却在羊巷撞上一件怪事。”

    章衡听她说了葛玉芝和五石散的事，神也很疑惑，看着案的灯火沉思半晌，灯一爆，在他中绽开异彩。

    他攥着象牙扇柄，指腹挲着上面的雕，锋利的角上翘，转对晚词：“此事恐怕牵连甚广，你不必理会，我自有。”

    晚词言又止，依顺地了。面对这样一个心机无双的人，她能说什么呢？

    章衡隐约觉摸到了宋允初致命的把柄，越想越兴奋，无数念在脑海中盘旋，像一群鸽，扑簌簌地扇动着翅膀。

    他看看晚词，谋杀她的前夫，这件事太恶毒了，他不要她来分担，于是只能保持沉默。晚词瞥见他中一闪而过的锋芒，未尝不知那是对宋允初的杀意。过去她还不敢相信，如今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？

    这天大的恩，已叫她难以息，若再添上宋允初一条命，真要把她压垮了。

    银乌东升，陵寝周围一片虫鸣，宋允初背着手站在大殿，看着几名随从打开沉重的石棺，一异香弥散，里面的楠木棺盖灯光彩夺目。

    随从启钉，宋允初挥了挥手，众人退大殿。他独自走上前，一气，用力推开棺盖。陪葬的珠宝和几块石映帘，他呆了片刻，扶着棺沿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癫狂的笑声回在大殿中，重叠错，令人骨悚然。烛火摇动，宋允初的脸明灭不定，那细的眉显几分诡艳。

    从小金尊玉贵的四皇，活了廿四年，从未被人如此玩过。他愤怒至极，又觉得新鲜有趣，就像七年前她在桥上打他那一掌，永生难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