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阶段应该不认识。”虞柠喝了咖啡，“在梦里是柳小主动打电话自荐，而我听凌望今昨天还我话，想知我的烦恼。”

    咖啡还是太苦了，虞柠把杯推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他应该是还没能确定你的位置，毕竟现实我没有给他那么多打车的发票，大概率也没到找私家侦探那一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虞柠叹。

    “这也算是梦为数不多的好了吧，未卜先知。”

    金妙：“你想查谁？凌望今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找人查他容易被发现，查他母亲凌今秋。”

    柳小的能力很，距离金妙找她也就过了一星期，一盘录像带便被寄到了虞柠手中。

    这个年代录像带都算很少见的东西，播放录像带还得找专门的录像机。

    虞柠找了好几天，在闲鱼上淘了个二手录像机。

    寄来的录像带像是有些年，上面贴着的纸泛黄，轻轻一侧便撕了来。

    虞柠开微信。

    仿生妙妙屋：柳小说当时采访凌今秋拍了多视频，但最后在电视上播来的不多，这录像带是视频，有难找，暂时只找到了这一盘。

    难怪收费那么。

    虞柠有些疼的把尾款转了过去。

    手打柠檬：继续找。

    为了看录像带，她在网吧里找了间包间。

    给了网吧老板一些钱，又买了转换，让老板把录像机和电脑显示屏连上，这才能看录像带的视频。

    直到坐上电脑椅，虞柠都在想。

    调查可真费钱啊。

    她把录像带录像机，随着播放键地，屏幕上现了画面。

    习惯了分辨率的画面，每次看到这画面，都需要时间适应。

    “，你来啦~”

    凌今秋的声音最先现，接着她被狱警领着画面中。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镜转向记者田，这次她穿得是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你都一个多月没来找我了。”凌今秋抬起手，顺着狱警的动作坐。

    视频比虞柠在网上看到的拍到的东西要多。

    凌今秋：“这次你想问什么？要继续上次的自我介绍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田拒绝了她的提议，整个人的气场看着比上次采访时要严肃很多。

    凌今秋：“你好凶啊，是上次回去后被领导约谈了吗？”

    田没有说话，镜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太久，飞快的转向凌今秋。

    虞柠看不到田的表，但她看到凌今秋从斜靠着的坐姿慢慢坐直，角上勾，双眯起，就这样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