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二

    ◎男朋友有刑，怎么办？疯！◎

    “柠柠？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    电话对面的啜泣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
    虞柠回神, 想到刚才脑里冒的念，决定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也叫起了柠柠？”

    金妙：“我觉得这样能拉我和你的距离……而且上辈也是这样叫的，不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。”虞柠并不在意称呼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对了, 你要……”金妙说得吞吐，“要顺从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指被他控制吗？”虞柠都被她逗笑了, “那当然不会。”

    说这句后, 虞柠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一声重重的呼气声, 像是松了气。

    金妙：“那太好了！我刚才听你说的那些话还有担心。”

    虞柠：“你不觉得我想法有可怕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怕啥, 我上学时也有想炸了学校的时候。”金妙回答得很快。

    虞柠又笑了, 到了一丝安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想东西走了会儿神，说了些怪话，你不要在意, 对了，能帮我一个忙吗？”

    金妙想也不想地说，“好, 什么忙？”

    “答应得这么快吗？”虞柠笑着把耳边的手机换了一边, “如果你以后见到凌望今, 他试探你或者问你问题，你实话实话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金妙这一声声调很, 虞柠只得拉开手机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为什么啊？”金妙不断重复着为什么, 然后又开始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以往要总是听人在耳边碎碎念地哭，虞柠八成会到十分烦躁。

    可不知为什么, 她觉得金妙还可的。

    虞柠：“因为掩饰已经没有必要了, 你应该已经受过他的聪明了吧？”

    金妙哭得更大声了, “对不起我太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。”虞柠控制着自己的声量, 使得自己语气听着尽量温柔些, “因为我和他现在基本算是要明牌了, 他从你这里得知的一切都会用来了解我，了解a、b两辈发生的事……他一定会觉得他把我控制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控制，虞柠就会想到录像带里凌今秋所透的，楼鸣生想要控制她，结果被她所控制，这有些扭曲又难以形容的关系。

    他们难也曾行过这样争夺控制权的斗争吗？

    金妙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就让他觉得他把我控制了，我发现他这人傲慢的，当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就容易犯错，而且控制这玩意其实是相互的。”

    虞柠发现心思歪了不照正常人逻辑思考后，很多东西似乎一就通。

    虞柠：“要知，他为了和我作息同频，在我睡着后，凌晨四爬起来偷偷理工作。”

    金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一直在思考，能不能利用他这特，尝试着反控制他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反控制他？”金妙惊呼了声。

    想到她的格，虞柠有些后悔自己嘴快，“对啊，你要是不能接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