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的声音那么轻，环抱她的动作又那么地小心。

    就像是之前她无意识发燥时的那样，温和又富有耐心地安着她。

    这样才对嘛，虞柠脑袋倚在他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终于相信了。

    凌望今是真相信她发病了，可应对的方法却让她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还以为会和她一起发疯，或者是快速地住她。

    没想到是温温柔柔地抱在怀里，拍打着后背安。

    估他了，虞柠想。

    觉就和往常她发病时采取的措施差不多，没什么参考价值。

    虞柠被哄得昏昏睡，打了几个哈欠，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。

    将人哄睡后，凌望今才渐渐放松来。

    他在黑暗中坐了很久，直至虞柠的呼变得平稳又规律起来，才将毯裹住了她的，又将捂的枕她的怀里，完这些，他才一一从床上来。

    他借着月光凝望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与往常无异，睡着时脸颊会发红，脸颊的会被枕挤着凸起，看起来无害又无辜，很难想象不久前她就拿着刀这么坐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【很难想象对吗？】

    楼鸣生的声响总是这样魂不散。

    凌望今有时候会想，是否是年累月地输，令他像只甫洛夫的狗，只要看到相关的场景，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那些画面，听到那些声音。

    【今秋刚和我心理咨询的时候，说她杀了很多人，可她看起来一都不像那狠心又可怕的人。】

    凌望今轻轻着屉，用另一只手将屉托着，无声的将整个屉了来。

    他盯着屉里的小刀。

    【我都很难想象，这样一个笑的在觉得自己错事后会不停歉的女孩，竟然会杀那么多人。】

    这把刀刚才就在他的上。

    【我一开始会觉得有害怕，可渐渐地又觉得很有趣。】

    凌望今抬起手，摸了刀柄，又转过，盯着虞柠的手掌。

    【然后不由自主地看着她，看着她。】

    凌望今看着虞柠。

    【她可真可。】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现在差不多是隔一天一卡了……

    卡的我脑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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