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日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凌望今将包装好的丝巾盒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嚯，你生日反倒送起我礼来了。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为了我的事打断你的旅程，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客气什么，再说我国旅游的钱不是你的吗？”女人笑着将丝巾放到一边，“我就说你怎么忽然掏钱让我国旅游，合着是为了这个人吧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垂，“抱歉，阿姨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来听你歉的，直说吧，遇到什么问题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遇到了一个人，她让我觉有奇怪。”

    女人：“怎么个奇怪法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看到她，很多时候脑里会不自由住的浮现楼鸣生说得话，还有凌今秋的脸。”

    女人顿了顿，“……虞柠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抬起，他犹豫着，又垂了，“对，是她。”

    “造孽啊，你爹得什么事啊。”女人说着手掌还在沙发的扶手上拍了好几。

    女人：“你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我想让她留在我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想控制她。”女人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啊，你爹想控制你妈，现在到你又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让她好过一，我觉她好像在她父母边待得不太开心。”

    女人：“话说得好听，究竟是为她好，还是想证明你比你爸厉害？他控制不了的人，你能控制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抬，“柠柠变得不太一样了，她好像变得更像凌今秋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笑了，又哼了一声，“你害怕了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她问我‘如果你想杀人，会是为了什么？’。”

    女人渐渐坐直了。

    “她觉得我会杀人。”凌望今说到这里时笑了一，他想到了楼鸣生在提及凌今秋时扭曲的脸，又想到录像带中凌今秋平静的面容，“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杀人？”

    他控制着脸上的表，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。

    不能大怒，不能大喜，不能有大的绪起伏。

    “上一个杀人的人已经被击毙了，我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
    女人：“你应该早把虞柠带过来见我的，不要像你爸妈那样去控制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控制。”凌望今一字一顿地说，“我只是在摸索一个适合我和她一起生活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女人叹了气，单手撑住，“那你把我叫回国嘛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她最近绪变得很坏，我不想她变得和凌今秋一样。”

    女人：“那就带她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凌望今没有回复她的问题，而是问，“你能告诉我，怎么理吗？”

    “望今。”女人看着他，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，虞柠不可能变得像凌今秋又没那么像凌今秋，不是说你想要什么，一个人就能变成那样。”

    ——叮

    凌望今的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他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