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可真好啊，此时此刻，虞柠都不得不叹。

    她正要再说几句逗逗他，目光扫过客厅正对的台外，有蓝红的灯光闪过。

    差就忘了她不久前报过警。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没事柠柠……”

    “警察要来了。”虞柠决定最后给他一击重击。

    “警察？有人报警了吗？这样柠柠，等会儿警察上门，你要哭，你要表现得很委屈。”凌望今语语速飞快。

    虞柠都快乐开了，“是我报的警，我看到尸就意识报警了。”

    手机那安静了来。

    虞柠很想看他此刻的表。

    过了一秒，她听到凌望今了一气。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没事的，你不是正在哭吗？”

    虞柠：“可我现在要哭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那你先想想一些难过的事，比如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叮咚

    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柠柠！你什么话都不要说，就哭，表现得恍惚一，等我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虞柠挂断了电话，她起走向了大门。

    拉开防盗门后，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站在门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是你报警吗？”

    虞柠脸上没有表，她，侧过了。

    其实她还有些张，第一次在这场景上一对一面对警察，难免有些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两位警察往屋看了一，接着上了鞋，齐齐从她旁穿过快速门。

    女警跑到冰柜前，着对讲机说。

    “老董，两，快叫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说完女警转看向门的虞柠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她只开了一个，顿了顿，“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虞柠还有些茫然，她只能保持自己的脸上没有表。

    但看到女警犹豫又小心地看着她时，也逐渐意识到了不对。

    防盗门的一侧贴着一面镜，应该是用来门整理衣服用的。

    虞柠转照向镜。

    镜中的人双通红，神发直，从额再到眉的发都是炸开的。

    原来……我在发病啊……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虞柠低，“……我有怕。”

    不用假装哭了，她心想。

    女警走到她边，轻拍了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们警察来了，不用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