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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六十一

    ◎好像是我有疯欸，怎么办？◎

    虞柠盯着镜, 在梦中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。

    她心腾升了陌生。

    原来我也可能会变成这样吗？

    镜中的‘虞柠’侧着脸，对着镜仔细地拭溅上的血。

    明面上的血渍倒是净了，但纸巾在眉上蹭了蹭, 便蹭了一块红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

    ‘她’叹了气。

    也就是几秒的功夫，‘她’上眨动了几, 眶由红变白, 那些炸起的发也一一垂。

    犹如如梦初醒, ‘她’从那难以形容的疯癫状态逐渐脱离, 变回了虞柠熟悉的那个‘虞柠’。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无聊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‘她’拿纸巾一一地拭手指, “玩过之后总会到空虚和无聊，但玩的时候激动也不是假。”

    ‘她’把沾上血迹的纸巾抛垃圾桶。

    “难这就是贤者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是你阈值提了。”地面上的血迹已经净了，凌望今换手上的手, 换上新的手，接着从行李箱里拿了把小铲，指向地上的无尸, “这可能无法满足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……”‘虞柠’笑了笑。

    ‘她’从镜前走开, 走到无尸前。

    尸穿着红的南瓜裙和泡泡袖外。

    是艾婧文啊, 虞柠想。

    随后，‘她’抱起了无尸旁的脑袋。

    凌望今将瓷砖翘起了一角, “手啊。”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反正你买了绞机, 脑袋上有没有指纹也无所谓吧。”

    上次梦在b辈的梦里，虞柠看到艾婧文被割, 这次倒是看到了她的。

    和料想中的表狰狞不同, 这颗断竟然还称得上是清秀的。

    微微张着嘴, 半合着, 定格在略有些诧异却难过的神上。

    “搅碎脑袋还是要费些力气的。”凌望今把撬起的瓷钻叠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反正最后也要搅三, 都很费力。”‘虞柠’一手捧着脑袋的脸, 抖了抖，将脑袋里剩余的血全都抖来，“其实我是想把他们都冻冰柜里的，刚好一家团聚。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公安刑侦破案需要尸，而且尸这东西冻久了会有味。”

    “知啦知啦。”‘虞柠’捧起了艾婧文的。

    艾婧文的正对画面，在第一人称视角，就像是与她四目相对般。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搅碎了混一起，你们也算一家团圆了。”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艾婧文一直都没搞清楚自己对她爸妈是还是恨，估计杀了之后后悔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