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换金妙从车后视镜观察他的神了。

    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, 先前绷，神张，这会儿倒是慢慢地放松来, 还往前坐了一。

    金妙：“你也有这一天。”

    说完她就一手捂住了嘴, 低窃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凌望今的视线从后视镜中缓缓扫过金妙。

    她就像被了暂停键般, 收起手，慢慢地直了背。

    “满足女朋友各方面要求确实是个好事。”金妙视线不停地往他上瞟, 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 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，“但我们也得遵纪守法不是？”

    确实是这样的, 以现在的刑侦手段, 杀了人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。

    在解决问题上, 凌望今理智上清楚杀人是最坏的选择。

    但他有想过最坏的况, 如果虞柠求他。

    他能拒绝吗？

    不, 当然不能。

    所以导致虞柠不能自控的罪魁祸首是谁？

    方政松！

    要不是他开药, 令虞柠大脑那块区域活跃起来，她一定不会变成那样的。

    一个大脑异变又被父母严格控制的可怜女孩能有什么错呢?

    对，都是方政松的错。

    他脑中又浮现了几个名字，但都被暂时压到了后面。

    “方政松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金妙：“方政松？……方医生啊，你问这个嘛？”

    凌今秋后期杀人都不再是单纯杀人，可能是手起刀落的快速终结调了她的兴奋阈值。

    对此，凌望今小小地代了自己，他虽然不能理解凌今秋的找刺激的法，但针对方政松，凌望今可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地死去。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他被剥了吗？”

    金妙表一变。

    凌望今：“ab辈都被剥了吗？”

    金妙嘴抿，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表会透一些信息，立低了。

    看来，是都被剥了。

    b辈给他传递了这样的信息，应该是在控制虞柠上取得了很大的展。

    至于a辈……杀了那么多人，恐怕虞柠已经成为了‘凌今秋’。

    凌望今在脑中构想那场景。

    杀人理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    那需要期地提前踩，需要总结一个人的生活作息，还要观察周遭的环境……

    凌望今想到虞柠平常用打车件都得上一两分钟重新登陆，然后原地转上一圈，寻找周围的一些显的建筑，再来定位叫车。

    所以a辈她会提前这么多准备吗？早晚归还得忍受那些可恶的日晒，这个季节应该还会有蚊……

    凌望今一想到她板着一张脸，不厌其烦地踩调查，微妙地到了一丝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