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已经开始利用我了, 那就脆利用到底，方政松你想怎么理？”

    ‘虞柠’踢了踢, ‘她’的视线都没有在方政松的上停留, “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“剥怎么样？”凌望今问，“你说过衣冠禽兽就该把那层剥来。”

    ‘虞柠’敷衍地嗯了几声。

    凌望今将背包放来, 拿了一刀。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去浴室理吧, 不要把血得到都是。”

    他停手中的动作, 回过。

    “这些已经没法给你带来刺激了吗？”

    ‘虞柠’笑, “不要把我说得像是变态杀人狂一样……只是有累了。”

    凌望今站起, 他将刀全都推到一边, 快步跑到‘虞柠’旁。

    “怎么累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太张啦。”

    第一人称的视角里伸只手臂，凌望今低，顺从地让这只手放在自己脑袋上。

    这个梦里的凌望今要比她那个要听话得多啊。

    虞柠有些羡慕。

    “同样的事多了，谁都会腻吧。”

    那只手将凌望今的发。

    凌望今直接回答，像是本没经过大脑思考，“那我们换一，杀别的？”

    虞柠和梦中的‘虞柠’齐齐被逗笑了。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我要真成了连环杀人一定有你的一臂之力，别自欺欺人啦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，‘她’轻掐了凌望今的脸颊。

    凌望今似乎是想说些什么，却被‘她’一手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“别说话，听我说，每次听你打岔总把我思绪打。”

    ‘虞柠’顿了顿，思考了几秒。

    “看吧，又被你打断了，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我觉得现在没意思的，凌今秋后期也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虽然是提问，但‘她’并没有松开手，像是本不想听到凌望今的回答。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以前没法儿理解，但现在也能明白一些……你说杀人到底是自我本愿，还是方政松开的那些药的影响呢？”

    ‘她’一手捂着凌望今的嘴，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在准备我的神证明吧？想证明我有神病，帮我脱罪吗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手掌搭在了‘她’的手臂上，像是稍微用力扒了一，但见‘她’手臂没动，又收回手。

    ‘虞柠’：“看，你连抓我的手都不愿意用力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自我的想法吗？”‘虞柠’问。

    凌望今缓慢却又定地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自我就是这些吗？”‘虞柠’指向地上那些杂的，堆在一起的刀，“帮我杀人？帮我收尾？”

    凌望今再次。

    ‘虞柠’又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