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茉莉和蓝楹各要一条，手上的。”连宵回，从随的钱夹里拿一张五块的递给阿婆。

    阿婆接过钱，从贴的袋里拿一叠零钱，先数一块钱，又挑两串她觉得最好的串一起递给连宵，边笑眯眯的说“这个茉莉，一天解来还能放在床，很香！”

    连宵低着认真听完阿婆的话，过谢，接过找零和两串链回到林汀月边。

    林汀月主动伸左手，连宵便将那条蓝楹编成的串系到他的手腕上，细瘦的手腕上多了一环串显得更为骨匀停，看起来就很好牵。

    “我第一次送别人。”连宵牵着林汀月左手指尖，认真端详他亲手系上的串，抬问“你喜吗？。”

    林汀月被他牵着的指尖发，糊的嗯了一声，神转向连宵手里剩的那串茉莉的“我给你上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这个拿回家放在床边，刚刚老人家说能放床，很香。”连宵松开他的手，淡笑“我应该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林汀月打量了他一番，连宵上是一惯很匹他的形气质的英范的西装，往手上系一串茉莉确实和衣服违和，不过上他的脸，应该也是好看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给我？”林汀月反问，他有后悔自己刚才伸手太快，两个人一起走，只有他，够引人注目的。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连宵语气真诚的回答，也不明示是指还是人。

    林汀月故意微眯起睛认真看他，连宵被他漂亮的眸盯着依旧表不变，林汀月又低看看手上还漂亮的蓝楹，率先继续迈步往走，故意说。“很好看，但你这样我也不知要不要喜了。”

    连宵角微弯，迈步跟上，很快再次和他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“会喜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有自信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自信，我会督促你努力去试着喜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连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不喜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一问一答似是而非的话有酸酸甜甜的滋味，两个人没经验的人很默契的用着这方式来确定彼此的心意。

    两个人开着托车重新回到疗养院，给他们开门的安保人员这次已经能维持脸上的淡定，尽职尽责的打开大门，目送他们的背影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