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宋绯散漫应了一声，跟着她一起站在镜前。

    张金丽整理衣领，斜倪她，假挑衅：“啥嘞？”

    “注意形象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形象，就是温柔的护士啊。”张金丽手捧，朝宋绯抛媚。

    “脸呢？”

    张金丽扯了扯自己的脸，对着镜里的宋绯鬼脸：“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宋绯鄙视状。

    张金丽仔细地对着镜整理好着装，而后再次打量宋绯，发现新大陆般叫起来：“大宋，你今天化妆了啊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宋绯难得有些脸红。

    他们这边对于是否要化妆并没有要求，她平时都是脸上抹个面霜，素面朝天就门。

    另一边刚到的蒋丹闻言也转来看宋绯：“不错啊，好看的。特别有神气。”

    宋绯望向晏芷袖的储柜，信心满满。

    蒋丹：“大宋，你昨天晚上是大半夜过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担心积断电，就过来看。”

    张金丽拍了她的肩膀一，满是不赞同：“昨天什么时候？那么晚，好大雨的，你跑来啥，不要命啦！”

    蒋丹也摇：“我忘记跟你说了，袖之前找我要了钥匙，说是她可以帮忙看顾一。昨天晚上十一多她就给我发了信息说，一切都好。你来不来其实没关系，这些疫苗是肯定比不上你的，坏了就坏了，小姑娘家的，以后半夜就不要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宋绯完全呆住了，。

    原来晏芷袖一早就到了，昨晚是专门等她的吗？

    还有……

    她拿手机，翻到和郑茜聊天的那一页面。

    ——晏芷袖早在郑茜提来之前，就请她留宿了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？这么闹。”晏芷袖也来了。

    宋绯慌忙转过，若无其事：“我去了，让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反应过来：“时间不早了，快走快走。”

    和晏芷袖招呼一声，蒋丹说：“钥匙就先别还了，我这里还有，这一把你拿着，说不定以后还有要拜托你的地方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麻烦不麻烦的。”晏芷袖眨眨，“楼上楼而已，四舍五就是邻居了。”

    去诊室之前，晏芷袖特意望了一空的计免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