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片收到了？”郦寄瑶的跟鞋敲打在地面发哒哒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收到了，”晏芷袖指了指红灯的一家吧，“我还以为你会再等到办酒席请客的时候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这个钟，临州市依旧灯火璀璨，路上行人车络绎不绝，明亮的车前灯摇摆扫过路面，遮掩住天上群星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亲自过来请你吗？”郦寄瑶冷笑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二人踏吧。

    晏芷袖看着菜单：“还是我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郦寄瑶懒得碰菜单，“反正你从来不会错。”

    吧没几个人，侍者上完饮料后便退回后厨，轻柔的音乐缓缓淌，静谧安详。

    “婚纱很漂亮，”晏芷袖笑了笑，“我同事说还很贵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，了不少钱呢。”郦寄瑶里满是得意，“我自己挑的，特意定制的，前前后后修改了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晏芷袖目光平静：“那恭喜了，酒店定的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元旦。”郦寄瑶说完，又冷脸来，“你就没有别的想要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该说什么呢？让你不要结婚？”晏芷袖挑了挑眉，“对方知吗？要我去抢婚吗？”

    郦寄瑶嘴动了动。

    晏芷袖顿了顿，说：“就这样吧，既然你选择结婚这条路，作为前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虽然已经分手了，但是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，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晏芷袖，你真的，就……没有对我有一的留恋吗？”郦寄瑶底满是泪光，“你不是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吗？如果你再也找不到，那我……我们难就没有再一次的可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觉得我们有可能。”晏芷袖的声音非常冷静，“即使没有当年那一，我们最后也会分手。我是宁缺毋滥，你是将就过着也行。”

    郦寄瑶咬：“如果我说，我还喜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了吧，我们分开有十年了，”晏芷袖的声音轻似叹息，“我不相信你到现在还着我。”

    郦寄瑶只是不甘心而已。

    不想就这么结束，不愿意就此嫁给一个自己不的人。

    彼此心里都明白，只是不曾挑破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不太关心你的以后会如何，”晏芷袖说得非常诚恳，“你现在只是想最后疯一把而已，就像当初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？”

    “——我的选择也和当初一样。”晏芷袖笑了笑，拿起手边的饮料抿一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郦寄瑶词穷。晏芷袖说的都对，这么多年，晏芷袖还是最了解她的人。但是也是因为这样，她们更加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