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晏芷袖表示怀疑，“你该不会是觉得我们俩有什么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还有什么？”陈雪茹抓住晏芷袖的话尾，“所以你们俩在房间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！”晏芷袖答得迅速，迈步房，关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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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半，畅苑卫生服务中心停止接疫苗。

    宋绯和辛小夏完苗好登记，辛小夏返回诊疗区继续忙碌，宋绯则还是在计免区的柜台完后续的统计。

    陈雪茹就是在这个时间来的。

    她手里拎着一个小布包，穿着中老年妇女常穿的印棉袄，脚上一双红足力健。像其他病人一样，跨步来后在诊疗区转了一圈，没有找到人，她返回药房窗询问：“医生，那个宋绯宋医生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在药房值班的孟怡站起往计免区望，没看到人，但还是指了指：“应该在计免区，你去服务台那边看看。”

    宋绯正好蹲在地上收拾资料，所以孟怡没看到人。

    陈雪茹走近了才看见宋绯。

    “老师！”宋绯还保留学生时对陈雪茹的称呼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陈雪茹：“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没有人接，计免区留维持照明的白炽灯不多，只有宋绯还有，其他地方都关闭了。

    接窗，还隐约看到冰柜的温度指示冷光，墙上显示屏的指示灯。

    宋绯忙丢手中的东西站起来：“老师你先坐，我去给你倒杯。”

    “不忙，”陈雪茹接了，自觉坐在一边等候，“我来找你，不是因为工作，是想等你班的。”

    她是借买菜门的，晏芷袖还因为在家休养。

    “是什么事？”宋绯瞄一计免区与诊疗区隔开的玻璃门，“现在不能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在外面说比较好。”陈雪茹看了墙上的时钟，“你是五班？左右不过半小时而已，我先去外面转一圈，等一会再来找你？”

    她是怕截不到人才提前的。

    陈雪茹：“你不会跑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宋绯隐隐预，但就如晏芷袖说的，如果她想要来真的，她迟早要面对陈雪茹。

    “这个好熟啊，很像袖的妈妈？”陈雪茹一走，药房的孟怡便趁空隙过来，“她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还是我老师。”宋绯搬这个理由，“昨天我们才正式遇见，她说要约我聊一。”

    之前陈雪茹来给晏芷袖送饭，一般都在诊疗区逗留，或是晏芷袖在门接过，宋绯就没有和陈雪茹真正打过照面。

    孟怡：“你老师？真的假的，这么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