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到底怎么了？

    谢韵之脸红了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，这话题实在太尴尬了。

    稀里哗啦一阵声，小声谈的声音渐渐远了，谢韵之走隔间，在镜前驻足，望了一镜中的自己，泛红的圈压抑着沉的怒气，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慌无助。

    她在卫生间的隔间里玩了一会儿手机，就听到脚步声传来，有两个女的了卫生间，来人正在小声聊着什么：

    “你说，那个靳如练，真的是弯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听谁讲的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抱歉，吓到你了？”樊澄忙歉。

    临近宴席末尾，谢韵之去了一趟卫生间，打算洗把脸透透气。蓝依依没跟来，小丫短短几个小时和席上的助理、场务小伙伴们打成一片，这会儿已经喝了，走路都打飘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没有潜规则你的意思。”樊澄忽然。

    超级直球，完全打谢韵之的节奏。但樊澄的表很认真，面上还带着雷打不动的淡定微笑。

    周琳和李东亮随即也将话转向天气有关的话题，桌上的气氛不知不觉扭转了过去，谢韵之微微松了气。角余光望了一边的樊澄，她默默端起了茶杯，杯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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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场宴会此后的气氛倒是洽了许多，结果杜伊然最终还是没来，她的助理打电话说她得了重冒，不方便席。张明一个人喝闷酒，也不怎么说话，不知是不是有心事。李东亮心很好，有些喝了，连带着一个劲儿的劝主摄影师钱玉刚和陈帆喝酒，三个男人闹成一团。周琳、蒋艺凌和樊澄因为邻座小声聊着天，谢韵之另一边竖着耳朵听，她们似乎在聊汉服的话题。而谢韵之和陆潇却要不断应对前来敬酒的其他桌的人。闲时，陆潇也和谢韵之聊一聊工作和演戏上的事。

    “圈里什么时候不刺激了。”

    “！”谢韵之惊了，面纸直接被她手一抖扯破。

    “哇，这么刺激。”

    谢韵之心里有些忐忑，她不知为什么樊澄一直对她表现得搭不理的，即便她再迟钝也看来了，樊澄是故意不理她的，连视线都没怎么往她这里移过。但刚席时那个微笑，还有刚刚帮她圆场的事儿，说明了樊澄并不是因为对她有什么不满才这样。

    她吓了一，面一瞬发白。

    “这两天剧组里一直在传，说她是看上了谢韵之，才会为她写剧本的。而且这个靳如练背景不一般，估计是权贵层的，和央影的老总们关系都很好。这回，估计一向清的谢韵之也逃不了，要被潜了。”

    她摘黑框镜揣兜里，拧开，掬起一捧往面上泼，试图让自己冷静一。结果一抬，却忽的在镜中看到了樊澄的影。

    这人怎么走路都没声的！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。”谢韵之了一张面纸面上的，掩饰自己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