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澄还需要继续完善计划，等过完年，就差不多可以将这件事提上日程了。

    “是今天必须定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否则年后来不及。”万镜，“你如果很为难的话，没关系的，我再去找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喂？”

    日已然完全落，夜幕降临，奔驰与雷克萨斯一前一后，开了大灯在昏暗的速公路上疾驰。车静悄悄的，父母亲都睡着了，樊澄耳机中的音乐突然中断，电话铃声响起，她没看来电显示，随手了接听键。

    樊澄的《红莺》系列至今影视改编权尚未卖去，作为樊澄最为炙手可的作品，《红莺》系列这个大ip已经有无数人来洽谈过影视改编权，但是因为樊澄这边从不松，这些人全悻悻而归。也许，樊澄得利用自己的这个系列作品作为钓鱼的鱼饵了。这是樊澄手中最香甜诱人的鱼饵，万世也曾多次派人来谈过，说明张小琴本对《红莺》系列是很有兴趣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我？”樊澄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选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，你这会儿应该在速上吧，方便讲电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吗？你不需要和……她商量一？”

    “樊澄……是我……”电话中响起了万镜的声音。

    要如何才能让张小琴来找自己？作为万世影业的副总裁，除了理公司之外，为公司寻找优质资源也是她的分之事。张小琴本就是多片的品人，经常会市场考察，手团队近些年也在大肆搜罗各大ip，囤积在手上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就这么定吧。”樊澄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没关系。”樊澄心想，八成是陈留把自己今天走速回上海的事儿和万镜说了，而且自己的电话号码估计也是陈留给的。

过明显，容易引起人警惕。她得想个办法，让张小琴主动来找自己，从而搞清楚张小琴和章行健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来往，然后才能拟定一步的计划。

    “嗯，郑玉清和你一样都是作家影视圈，现在是编剧兼导演。我们本来年前就放风，说一期会请作家来，好在没说是哪位作家。你的《追影者》年初二开播，年后上节目不是正合适吗？也算是宣传，你也需要一个正式镜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……谢谢你。”万镜的声音听上去松了气，渐渐浮起喜悦。

    “万镜？找我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我可以去。”樊澄应。

    万镜那边诡异地沉默了片刻，随即她问：

    樊澄一直想等时机成熟，将《红莺》系列自己亲自改剧本，监督制成电视剧或电影。现在为了确保张小琴上钩，她不得不牺牲了。但为了谢韵之，为了不再有更多的女演员受害，她觉得值。

    电话挂断了，樊澄挠了挠，心想：也算是还人的一方式了。

    樊澄顿时犹豫了起来，想了想，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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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个事比较急，今天年前最后一天上班，节目组要定年后第一档《人生》栏目的嘉宾，本来已经谈好了，请郑玉清，但他今天却临时反悔，说不能来了，说他大年初五就要去拍戏，年后不会在首都。我们现在请不到人，我就想……能不能请你上《人生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