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老师，今天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，对吧。”她突然笑着问。

    樊澄望着她，了句：“你以前见过我？”

    秦雯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，故而明确：“3月18号，第一期《这就是演员》的录制现场，我是不是和你在走廊里聊过几句？那时候真是不好意思，我烟还呛着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这回事？”樊澄坐在她对面的红木沙发上，笑然反问。她这个回答很有意思，她没有直接否认，但也不算直接承认，反而给了一个记忆模糊的答案。其实她明白，秦雯肯定早就确认当时那个人是自己了，她的一切谈话都要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，樊澄并不想锁死她的话，让她谈不去。但也是给一个信号：即便你认我来，我也是不会承认的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……”秦雯笑了起来，片刻后她敛去笑容，沉声认真，“其实我今天费那么多功夫寻找你，唯一想要确认的就是，那天现在走廊里的人究竟是不是你。知这个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我并不想打搅你的生活，也不想和你熟络起来，所以我没有问别人要你的电话号码或者其他联系方式，只是直接上门来，得到我想要知的答案，我便会离开，不会再纠缠半分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知为什么吗？”樊澄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一个人……我需要确认我该不该继续追求她，我就需要先确认你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她，或者她是不是真的对你彻底放手了。”

    樊澄蹙起眉来，一瞬间心豁然开朗，顿时又有些哭笑不得。怪不得她觉得来者不善，对方是真的把她视作敌人了啊。

    “我知，你和万镜大学时代是侣，而她至今忘不了你。”秦雯已经不打算掩饰了，直接明说，“如果我能知那天现在走廊里的人是你，我就能确定你确实已经属于别人了，我今天来这里也是想亲瞧瞧你是一个怎样的人，是不是一个会藕断丝连或者吃回草的人。确认了这些，我会更有底气地去继续我的追求。”

    樊澄饶有兴味地挠了挠，笑：“那你觉得我是个藕断丝连，不清不楚，还留着备胎，打算吃回草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秦雯啧了啧嘴，笑：“不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