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鑫捂着张伟林不停唔唔唔的嘴，对林启：“这人十句里有八句话是掺的，别在意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半晌，林启笑了笑，“哈哈，没事。”

    结过账，他先行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走后，张伟林扒李鑫的手，不解：“不是，刚才那事儿不能说？”

    李鑫提醒他：“你是不是忘了老大说过不能说去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老大不想让人知他的份，但那是针对外人，林启跟他……”张伟林看看林启离开的方向，小声：“他俩不是好着呢嘛，这有什么好不能说的？他又不是外人！”

    “你那么多什么，老大怎么说我们怎么照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张伟林翻了个白。

    “好好住你嘴。”

    张伟林无语的“切”了一声，然后：“等我，我要再拿一包薯片。”

    超市里没几个人，张伟林走到靠门的架上，边挑薯片边凑近李鑫，八卦：“不过我说真的，我还是第一次见老大对谁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李鑫斜了他一，张伟林无奈：“人都走了，你急什么！再说这超市里除了柜台也没人，听不到的。真的。”然后接着：“你看，视频风波刚来的时候，你别看老大表面云淡风轻的，估着心里比谁都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最让我吃惊的，还是老大把景一舟和陈雪送去布隆迪当换生的事，真的，我知以后都要笑死了，哈哈，景一舟那货就是没吃过苦，得让他吃苦才知人别太横，以后才不敢继续惹事。”

    李鑫从架上拿了烧烤味的薯片。

    张伟林继续，“说到底，老大肯定还是担心景一舟以后再去扰林启吧。”他咂咂嘴，“尼玛，没想到老大还有这么的一面，对了，还有之前在堂打架被老袁抓住那事……”

    超市外，林启拿着东西，靠在墙上，和里面的两人仅一墙之隔。

    他睛直愣愣地盯着空的路，一时惊得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晚上，狭窄的旧房间里。

    林启躺在床上，看着破旧的天板，白天张伟林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他就说当时他被叫去办公室的时候，视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不见，仔细想来，当时贴吧被黑的时候，贺曜恰好就不在教室，还有陈雪刚大放厥词要把他赶学校，莫名其妙就去当换生了，还有景一舟……一切的一切，之前不觉得，但现在想起来，都太巧合了。

    林启两手枕在脑后，叹了气，房间里灯光昏暗……

    ——“林启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嘘，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