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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启刚回到教室，晚自习已经开始了，数学老师正在上面给他们讲月考时的试题。

    数学老师五十多岁，人和蔼，也很讲原则，私和学生们打成一片，课堂上也会时不时来小幽默，学生们私都喜喊他老董，老董虽然和蔼，但最重纪律，上课不准迟到，不准讲笑话，一旦被他抓到，那就是直接列黑名单了。

    林启到的时候，已然过了打铃时间，老董正在黑板上比划，给学生们讲着等比数列题。

    林启脸上带着还未散去的一红意，了解老董脾气的他站在门喊了报告，然后等待着老董的惩罚。

    然而没想到的是，老董仅仅只是瞥了他一，就让他来坐好了。

    惊讶之余，林启还有庆幸，没有多想，赶去坐好。

    老董平时不会这样，但今天确实是特殊了。

    这次的月考，数学卷整偏难，整个年级的平均分简直难以直视，二三班里虽然有很多成绩好的学生，但来的平均分仍然没有好到哪里去，一百五的总分，及格线九十分都不到。

    而这一次，以前一向都在拖后的林启，竟然考了一百二，远远超过了班级里的平均分，而且在年级上的单科排名也不低，一千个学生里他排第十名，步大，老董自然也就对他稍微那么放松了一些。

    林启来后，翻自己的试卷，拿起一只红的圆珠笔，跟着听课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跟着老董手上粉笔的笔迹，但听着听着，思绪却已经瞟开了。

    炙的气息仿佛还留在耳际，低沉的嗓音还未散去，空气夹杂着淡淡的香味，从后传来……

    “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仅限于提供给我的男朋友，无论是补课……还是其它的所有服务。”说“服务”的时候，贺曜特意了重音，声音里藏着不难听来的笑意。

    这人说话……真的一分寸都没有。

    燥的天气，林启的脸颊慢慢也跟着燥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小林、小林。”

    “林哥！”

    林启回过神来，才发现已经课了。